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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3章 所以你在等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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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拒绝了许君衡,萧清禾又在茶楼约见了傅三公子。
    如父兄调查的一样,这位傅三公子因在寺中修行多年,一身气质脱尘淡薄,颇有几分悲悯众生之感。
    萧清禾常去云山寺礼佛,听主持讲经,与傅三公子聊起佛法颇有自己的见解,一番畅谈下来,傅三公子很是愉悦,忍不住发起邀约:“我看萧小姐很有慧根,下个月我想去禹州的金佛寺拜会主持,萧小姐可愿与我一同前往?”
    “我祖母年纪大了,如今又尚在病中,我想多在她跟前尽孝,就不与傅......
    岭南战事初定,城中百废待兴。林氏虽已迎回裴将军,然朝堂风云未歇,太子虽暂退一步,却未甘心。京中密探频频来报,太子府暗中联络各地藩王,意图东山再起,而裴仲亦未罢休,潜伏于岭南各处,伺机而动。
    林氏深知,眼下之胜不过是暂息战火,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。她将岭南军务交由裴将军亲自统领,自己则坐镇总督府,暗中布控,以防内乱再起。
    这一日,总督府议事厅内,林氏端坐主位,神色冷肃。幕僚、亲信、将领皆在座,气氛凝重。
    “京中传来消息,太子已遣密使南下,欲拉拢岭南军中旧将。”林氏缓缓开口,目光扫过众人,“我知你们之中,有人曾受太子恩惠,也有人与裴仲私交甚笃。今日我只问一句:岭南,你们守不守?”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,半晌,副将陈敬率先起身,抱拳道:“夫人,属下自幼随裴将军征战,岭南将士皆知,裴家之恩,胜过皇恩。属下愿誓死追随夫人。”
    其余将领纷纷起身,齐声应道:“誓死追随夫人!”
    林氏微微颔首,语气稍缓:“我林氏从不强求忠心,但若有人心存异志,今日便可离去。我裴家军,不留心存二志之人。”
    话音落下,厅中一片肃然。片刻后,一名年约三十、身着偏将服饰的男子缓缓起身,神色复杂:“夫人,属下有一事不明,还请明示。”
    林氏抬眸:“说。”
    男子迟疑片刻,终是开口:“属下听闻,边关军中已有传言,说夫人此举,实为借裴将军之名,行独掌岭南之实。更有甚者,称夫人与南诏私通,意图借外力巩固权势。属下不敢妄议夫人忠奸,但若传言属实,属下恐难再效忠。”
    此言一出,厅中众人皆色变,林氏却神色不动,缓缓起身,缓步走至男子面前,直视其眼:“你叫赵承,是裴将军旧部,三年前随他出征西戎,曾于雪夜断粮七日,以草根充饥,仍死守关口,对吧?”
    赵承一怔,点头:“是。”
    林氏微微一笑:“那我问你,当日你为何能撑过七日?”
    赵承愣住:“因夫人亲率运粮队冒雪出关,送来军粮。”
    林氏目光如炬:“我若真是叛臣,为何要救你?为何要救岭南三军?为何要救这十万百姓?”
    赵承哑口无言,众人亦神色动容。
    林氏缓缓转身,面向众人:“我林氏出身寒微,嫁入裴家,是续弦之妻,非嫡非长。但十年来,我守岭南,理军务,抚民心,从未有一日懈怠。如今有人欲污我忠义,不过是想动摇军心,乱我根基。我今日在此立誓:若我林氏有一日背叛裴家、背叛岭南,天诛地灭!”
    她言罢,举手于天,语气铿锵:“若有谁不信,可自行离去,我绝不阻拦。”
    厅中死寂片刻,赵承忽地跪地,抱拳高呼:“属下愚钝,险些误信谗言,愿誓死效忠夫人!”
    其余众人亦纷纷跪地,齐声高呼:“誓死效忠夫人!”
    林氏缓缓坐下,神色恢复平静:“好,既然诸位仍愿追随我,那我便告诉你们,接下来要做的事。”
    她取出一份密报,展开于案上:“京中密探来报,太子已与南诏密使接触,欲借南诏之力,逼我岭南就范。若此事属实,岭南将陷入两面受敌之境。我已命边关裴将军加强戒备,同时暗中联络南诏边将,试探其真实意图。”
    幕僚柳行皱眉:“夫人,南诏素来狡诈,若真与太子勾结,岭南恐难独守。”
    林氏淡淡一笑:“所以,我打算亲自走一趟。”
    此言一出,厅中众人皆惊。
    “夫人不可!”陈敬急道,“南诏之地,龙蛇混杂,夫人身份尊贵,岂能涉险?”
    林氏目光坚定:“若我不去,岭南便只能被动应战。若我去,或许还能掌握先机。况且,我并非孤身前往,我会带三十名精锐亲兵,沿途皆有密探接应。更重要的是,南诏王妃,是我旧识。”
    众人闻言,皆露出惊讶之色。
    林氏缓缓道:“我年轻时曾随父远游,于南诏边境遇险,被南诏王妃所救。她与我年纪相仿,性情相投,临别时赠我一枚玉佩,言若他日有难,可持此佩南下求援。如今,是时候用它了。”
    柳行沉思片刻,道:“夫人若真要南下,必须谨慎行事。南诏王虽与我朝时战时和,但太子若已与之结盟,夫人此行,恐有危险。”
    林氏点头:“我自知风险,但若能瓦解太子与南诏之盟,岭南便可高枕无忧。若不能,我也不会坐以待毙。”
    她环视众人,语气坚定:“我明日便启程,此事不得外泄。岭南军务,由裴将军亲自统领。若我三月未归,你们便按原计划行事,绝不容许岭南落入他人之手。”
    众人皆知夫人决心已定,无人再劝。
    次日清晨,林氏换上男装,带上玉佩与亲兵,悄然出城,踏上南诏之路。
    一路南行,风雪未止,山道泥泞,然林氏心志坚定,毫不退缩。她深知,此行若成,岭南便可稳固;若败,她亦愿以命相搏。
    三日后,南诏边境,一座隐秘山寨中,林氏终于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王妃。
    “林姐姐,多年未见,你竟敢孤身前来南诏?”王妃惊讶之余,亦带着几分担忧。
    林氏微微一笑:“我若不来,岭南便要陷于战火。你我昔日之交,不知可否助我一臂之力?”
    王妃沉吟片刻,终是点头:“你若愿以玉佩为信,我便替你引见南诏王。”
    林氏取出玉佩,郑重交予王妃。
    王妃接过,神色复杂:“林姐姐,你可知,太子已派人送来厚礼,欲与我王结盟,共击岭南?”
    林氏神色不变:“我正是为此而来。”
    王妃凝视她片刻,终是叹息:“你若失败,南诏不会为你出头。”
    林氏淡然一笑:“我若失败,岭南已亡,南诏亦难独存。”
    王妃闻言,神色一震,终是点头:“好,我带你去见王。”
    数日后,林氏终于见到了南诏王。她以智言劝说,晓以利害,终于让南诏王明白,若与太子结盟,只会引火烧身。南诏王最终答应,暂不介入中原之争,同时,亦不再与太子来往。
    林氏成功归来,岭南危机化解。
    她回到岭南那日,裴将军亲自出城迎接,百姓夹道欢迎,称其为“镇南夫人”。
    从此,林氏之名,传遍朝野,无人再敢轻视这位以续弦之身,力挽狂澜的小夫人。
    岭南战事初定,城中百废待兴。林氏虽已迎回裴将军,然朝堂风云未歇,太子虽暂退一步,却未甘心。京中密探频频来报,太子府暗中联络各地藩王,意图东山再起,而裴仲亦未罢休,潜伏于岭南各处,伺机而动。
    林氏深知,眼下之胜不过是暂息战火,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。她将岭南军务交由裴将军亲自统领,自己则坐镇总督府,暗中布控,以防内乱再起。
    这一日,总督府议事厅内,林氏端坐主位,神色冷肃。幕僚、亲信、将领皆在座,气氛凝重。
    “京中传来消息,太子已遣密使南下,欲拉拢岭南军中旧将。”林氏缓缓开口,目光扫过众人,“我知你们之中,有人曾受太子恩惠,也有人与裴仲私交甚笃。今日我只问一句:岭南,你们守不守?”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,半晌,副将陈敬率先起身,抱拳道:“夫人,属下自幼随裴将军征战,岭南将士皆知,裴家之恩,胜过皇恩。属下愿誓死追随夫人。”
    其余将领纷纷起身,齐声应道:“誓死追随夫人!”
    林氏微微颔首,语气稍缓:“我林氏从不强求忠心,但若有人心存异志,今日便可离去。我裴家军,不留心存二志之人。”
    话音落下,厅中一片肃然。片刻后,一名年约三十、身着偏将服饰的男子缓缓起身,神色复杂:“夫人,属下有一事不明,还请明示。”
    林氏抬眸:“说。”
    男子迟疑片刻,终是开口:“属下听闻,边关军中已有传言,说夫人此举,实为借裴将军之名,行独掌岭南之实。更有甚者,称夫人与南诏私通,意图借外力巩固权势。属下不敢妄议夫人忠奸,但若传言属实,属下恐难再效忠。”
    此言一出,厅中众人皆色变,林氏却神色不动,缓缓起身,缓步走至男子面前,直视其眼:“你叫赵承,是裴将军旧部,三年前随他出征西戎,曾于雪夜断粮七日,以草根充饥,仍死守关口,对吧?”
    赵承一怔,点头:“是。”
    林氏微微一笑:“那我问你,当日你为何能撑过七日?”
    赵承愣住:“因夫人亲率运粮队冒雪出关,送来军粮。”
    林氏目光如炬:“我若真是叛臣,为何要救你?为何要救岭南三军?为何要救这十万百姓?”
    赵承哑口无言,众人亦神色动容。
    林氏缓缓转身,面向众人:“我林氏出身寒微,嫁入裴家,是续弦之妻,非嫡非长。但十年来,我守岭南,理军务,抚民心,从未有一日懈怠。如今有人欲污我忠义,不过是想动摇军心,乱我根基。我今日在此立誓:若我林氏有一日背叛裴家、背叛岭南,天诛地灭!”
    她言罢,举手于天,语气铿锵:“若有谁不信,可自行离去,我绝不阻拦。”
    厅中死寂片刻,赵承忽地跪地,抱拳高呼:“属下愚钝,险些误信谗言,愿誓死效忠夫人!”
    其余众人亦纷纷跪地,齐声高呼:“誓死效忠夫人!”
    林氏缓缓坐下,神色恢复平静:“好,既然诸位仍愿追随我,那我便告诉你们,接下来要做的事。”
    她取出一份密报,展开于案上:“京中密探来报,太子已与南诏密使接触,欲借南诏之力,逼我岭南就范。若此事属实,岭南将陷入两面受敌之境。我已命边关裴将军加强戒备,同时暗中联络南诏边将,试探其真实意图。”
    幕僚柳行皱眉:“夫人,南诏素来狡诈,若真与太子勾结,岭南恐难独守。”
    林氏淡淡一笑:“所以,我打算亲自走一趟。”
    此言一出,厅中众人皆惊。
    “夫人不可!”陈敬急道,“南诏之地,龙蛇混杂,夫人身份尊贵,岂能涉险?”
    林氏目光坚定:“若我不去,岭南便只能被动应战。若我去,或许还能掌握先机。况且,我并非孤身前往,我会带三十名精锐亲兵,沿途皆有密探接应。更重要的是,南诏王妃,是我旧识。”
    众人闻言,皆露出惊讶之色。
    林氏缓缓道:“我年轻时曾随父远游,于南诏边境遇险,被南诏王妃所救。她与我年纪相仿,性情相投,临别时赠我一枚玉佩,言若他日有难,可持此佩南下求援。如今,是时候用它了。”
    柳行沉思片刻,道:“夫人若真要南下,必须谨慎行事。南诏王虽与我朝时战时和,但太子若已与之结盟,夫人此行,恐有危险。”
    林氏点头:“我自知风险,但若能瓦解太子与南诏之盟,岭南便可高枕无忧。若不能,我也不会坐以待毙。”
    她环视众人,语气坚定:“我明日便启程,此事不得外泄。岭南军务,由裴将军亲自统领。若我三月未归,你们便按原计划行事,绝不容许岭南落入他人之手。”
    众人皆知夫人决心已定,无人再劝。
    次日清晨,林氏换上男装,带上玉佩与亲兵,悄然出城,踏上南诏之路。
    一路南行,风雪未止,山道泥泞,然林氏心志坚定,毫不退缩。她深知,此行若成,岭南便可稳固;若败,她亦愿以命相搏。
    三日后,南诏边境,一座隐秘山寨中,林氏终于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王妃。
    “林姐姐,多年未见,你竟敢孤身前来南诏?”王妃惊讶之余,亦带着几分担忧。
    林氏微微一笑:“我若不来,岭南便要陷于战火。你我昔日之交,不知可否助我一臂之力?”
    王妃沉吟片刻,终是点头:“你若愿以玉佩为信,我便替你引见南诏王。”
    林氏取出玉佩,郑重交予王妃。
    王妃接过,神色复杂:“林姐姐,你可知,太子已派人送来厚礼,欲与我王结盟,共击岭南?”
    林氏神色不变:“我正是为此而来。”
    王妃凝视她片刻,终是叹息:“你若失败,南诏不会为你出头。”
    林氏淡然一笑:“我若失败,岭南已亡,南诏亦难独存。”
    王妃闻言,神色一震,终是点头:“好,我带你去见王。”
    数日后,林氏终于见到了南诏王。她以智言劝说,晓以利害,终于让南诏王明白,若与太子结盟,只会引火烧身。南诏王最终答应,暂不介入中原之争,同时,亦不再与太子来往。
    林氏成功归来,岭南危机化解。
    她回到岭南那日,裴将军亲自出城迎接,百姓夹道欢迎,称其为“镇南夫人”。
    从此,林氏之名,传遍朝野,无人再敢轻视这位以续弦之身,力挽狂澜的小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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