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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2章镇人图,秽香(第1/2页)
“战,我当然要战!”
某道君怒吼一声:“时雨,我既然身为人,那么在这般种族之争时,就不能退却一步。”
“否则,我和那李十五还有叛徒朝阳又有何异?”
此刻。
三只纸人将某道君合围,至于其他人,则是被他们排斥百丈开外,不准任何人靠近。
“战?”,一尊纸人饶有兴致,“如此,便亮弓吧,我哥三个倒是要看看,你将我族之术学了几分成色去!”
虚空之中,女声笑道:“道君动手即可,别怕!”
“装神弄鬼!”,又一尊纸人冷声吐出四字。
“好!”,某道君重重点头。
只见一把惨白纸弓,于他掌间开始凝聚而出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莫测之意,且有一根血红箭矢缓缓成型。
也是这一刻。
万里之外。
一处冰天雪地之中。
一道堪称破碎淋漓的身影,正仰面倒在雪地之中,他身上落满了厚厚积雪,且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腐朽味道,就像路边一具腐尸一般。
这人,是金钟。
他在以为杀了李十五之后,因失去这一信念支撑,就仿若失去动力一般,躯体也随之腐化。
直至双腿彻底僵硬,一头栽倒雪中,就此长眠埋葬于此。
“十五,十五!”
突然间,他胸口挂着的那半张人脸,传来低沉嘶吼之声,似感受到那种纸人羿天术的韵味,再次苏醒了过来。
“十五,公子想你了,公子这就来找你!”
金钟自积雪掩埋中起身,朝着一个方向而去,看似步伐踉跄,却是每一步,都能横跨二三里地,或是用‘缩地成寸’更为恰当。
守山台上。
三只纸人,此刻大眼瞪小眼。
“这弓,是纸人羿天术不错。”
“这小子能动用之威势,有个八成左右样子,像是没修行到家。”
“也不对,我觉得,他这纸人羿天术神韵有些差点意思,不像是修行而来,倒像是生搬硬套拿来用的一般。”
某道君却是凝声道:“三位,亮弓吧,多说无益!”
“我之弓,未必没有你们弓利!”
然而也就在这时。
只见绘香身后骨尾若长鞭挥动,将一元婴之修重重砸入地底,带起一道尘土飞扬烟柱。
他道:“动真格的吧,不必与他们如此缠斗下去,还是速战速决为妙。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。
距离守山台百丈之外,那只千丈长楼船猛地开始颤动起来。
接着。
一道道幽蓝火焰自船上升腾而起,它们直冲云霄,在空中盘旋融合,最后竟勾勒出一幅古老画卷。
而在这幅画卷出现那一刻,一股强横至极的压制之力,从其中如海般倾斜而下,将整个守山台,以及所有修士笼罩其中。
“这……,不好!”,云龙子惊呼一声,身形开始猛退。
因为他发现,自己法力流动宛若铅汞一般,变得滞涩无比,再难以运转开来,便是等同于他修为被封印住了。
不止是他。
所有‘山上’人族都是有这种感觉,一时间目光大骇。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第562章镇人图,秽香(第2/2页)
焚香等一众它山异族屹立虚空,则是丝毫不受影响。
焚香抬头望了眼那张画卷,缓缓开口:“这张古卷,名为‘镇人图’,我也不知来历如何。”
“但可以告诉你们的是,这张古卷是由我等亲自祭炼而出,且一路费了千辛万苦,才赶在守山之战前将之炼制出来。”
“至于这守山攻山,不如就早点结束吧,我也不想在这事上耗费太多精力。”
仅是十数息之后。
两千多位‘山上’之修,皆成了那阶下囚,被困在守山台这方寸之间,再难动弹分毫。
焚香望着这一幕,轻描淡写道:“你等是自行认输,还是我等将你们悉数斩杀?”
“要知道死于守山之战,是无人能追究我等的。”
十五道君抬头怒喝:“你等好歹是占据‘山’的种族,怎能如此下作?有本事将那图撤了……”
只是他话未说完,古傲最开始点的那根红香,终于是燃尽了。
随着而来的是,一道道灰色污秽之气自香灰之中炸开,朝着空中一尊尊异族生灵蔓延而去。
只见他们被灰气所笼罩,一身气息开始猛地下沉,竟是同样修为被堵塞,无法动用丝毫。
云龙子干咳一声,笑道:“十五道君,好像我们更下作一点啊!”
古傲则凝声道:“你等以为,我为何要派人送那一千缸液体符箓?又为何下令那一万浊狱之修不要命的冲杀你等?”
“送液体符箓,是为了激怒你等。”
“而那些浊狱之人,则是故意送给你们杀的。”
“因为只要杀人,就是沾染我人族杀孽。”
古傲深吸口气,继续道:“至于那一根香,名为‘秽香’,其本质是一种咒术,任何沾染人命生灵,在这咒术之下,都会受到反噬与业障压制。”
场面,一时间寂静无比。
唯有狂风呼啸,大雪翻卷。
焚香等一众异族生灵,同样落在了守山台上。
双方,似再次陷入一种若有若无的平衡之中。
一尊阴阳观音冷笑:“有意思,竟是用上万条人命为饵,不过一次守山之战而已,你们至于嘛。”
古傲道:“我之前说过一句话,对于那些浊狱之修而言,死,是他们为我等守山唯一能做的一件事了。”
至于某道君,神色或悲,或怒,似又陷入某种悲天悯人之中难以释怀。
焚香道:“你人族,想和我们拼肉身?”
古傲:“我人族恶修之法,是打捞力之源头,所以不妨试试看!”
“况且,我等还有一尊天大杀器。”,他话声一顿,望向某道君吼道:“十五道君,你那九道力之源头,自成力之循环,是时候拿出来用用了!”
霎时间。
某道君热血上涌:“终于,终于该我了吗?”
守山台,另一处无人注意位置。
一瘦小佝偻着背的老道立在那里,满声叹道:“徒儿,这一次你又要投靠哪一边?”
接着,一道男声隐约响起。
“啧,投靠……,等一下,现在场中好像我最强啊,那不好意思了,老子的规矩就是规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