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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尔23岁那年,在父亲的撮合下,一双跟母亲一样的天空蓝双眼来到了他面前,而让尼尔一眼欣喜的还有她脸上淡淡的雀斑,他们的婚姻也很快定了下来。
家族上下都在同意的时候,只有一个人不同意,但他没有表现出来,而是退出献上祝福的人群。
「马歇尔....」克丽丝汀找到坐在人造湖旁的马歇尔,脸上没有什麽表情,就只是呆呆的望着人造湖里的鱼儿,手上仍然是尼尔随手脱下来交给他的外套,已经改不掉这习惯的马歇尔,将脸埋进充满尼尔味道的外套里「这不是很好吗?尼尔要结婚了,你不就自由了....
「谁自由了?」跟着出来的不仅有克丽丝汀,还有眼神从来没离开过马歇尔的尼尔,克丽丝汀一听见尼尔的声音立刻僵直着背,大气都不敢喘,妹妹金银色长发被尼尔的手指温柔梳开「丽丽....什麽时後我的事情需要妳担忧了?」
乳名从尼尔口中说出来简直比死亡还让人恐惧,他抚摸着妹妹的背部继续在她耳边低语「回去待着,知道我的意思没?」
尼尔说完,没给克丽丝汀任何观察表情的机会,就绕过她朝着仍然不说话的马歇尔,垂下眼双手紧握,最後听话的转过身,她需要为她两名哥哥找个藉口。
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为他们移动留下痕迹,人造湖旁是一大片花丛,死角能为他们挡住任何眼线,尼尔赤裸的背部隆起健硕的肌肉纹路,摆动的施力点让肌肉线条随时更动,两条腿被青筋暴露的双手抓住。
「尼尔....不....嗯...不要.」马歇尔吃痛的泛起泪光,他的嘴角因被咬破而渗血,雪白的肌肤被情潮染成嫣红,双手仍然推着侵犯自己的人「够了!」
「你要口是心非到什麽时後?」尼尔放慢抽插的幅度与速度,缓慢的扭着腰,让硕大的性器胀满马歇尔的体内,尼尔没有不耐烦,也没有生气,反而声音充满着溺爱。
「啊嗯...你...你得回去...」马歇尔忍着情潮,手又抬起来推了推尼尔,但尼尔仍然无动於衷,牵起弟弟的手放到嘴边,依恋的亲吻着,甚至将他左手无名指含入口中,还没搞懂眼前疯子想做什麽时,剧烈的疼痛让马歇尔尖叫,想抽出手指却被死死的咬着,铁锈味扑散於尼尔不口中,但他仍然没松口,反而吸吮着和重新摆动腰际「放开!尼尔....啊啊啊嗯嗯...不要不....好痛...呜呜呜呜呃....」
流着鲜血的无名指仍然被尼尔痴迷的咬着,他如吸着奶嘴的孩子,吮着丶含着丶舌尖绕着圈舔着。
体内反覆折磨的敏感点,让濒临高潮的快感盖过疼痛,马歇尔半晕厥,嘴里的呢喃细柔娇嗲,尼尔的胸膛也在即将喷发的欲望下剧烈起伏,最後放开马歇尔的手後,将人抱进怀中,直到尼尔在他耳边发出一声低吼,一切性事才缓慢下来。周围充斥着花丛发出来的花香,但马歇尔却被偷欢的腥味沾满,只能无声的掉着泪。
马歇尔左手的无名指被尼尔咬出一圈齿痕,近乎要把周围肉咬掉的深度,瘀青丶红肿丶血仍然留着,尼尔舌尖舔上那一圈伤口,爱恋的吻着。
「我和你之间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。」
说完,花丛边站了个人,她将头撇开抬起拿着两套衣服的手,克丽丝汀闭着眼睛,她已经站在这里一些时间,看着她的大哥是怎麽疯狂的强暴马歇尔,尼尔的痴迷与癫狂就如野兽,他的性充满着撕扯丶侵占跟不停灌入在灌入在满满的灌入。
马歇尔看着被咬花的无名指,破碎的伤口开始隐隐发痛,克丽丝汀全身发抖,直到赤裸的尼尔站到他面前,伸手摸了摸克丽丝汀都头才接过衣服「现在情况怎麽了?」
「父亲想让你陪对方逛逛。」
「嗯。」明白後,穿好衣服时,一瓶香水递到了尼尔面前「果然还得是妳呢,丽丽。」
尼尔转向还躺在草皮上的马歇尔,他将人捞起来後,用力吻着他的唇,吻得马歇尔从失神中回来,发出抗拒的闷哼和推拒,但拥抱依旧强力,亲吻得越发用力。
「想看星星吗?你会来的,对吧?」尼尔说完,放开後全身失去力道的坐回草皮上,无神的看着尼尔转头离开,直到看不见尼尔後,克丽丝汀才拿着湿毛巾交给马歇尔。
「自由吗?」马歇尔苦笑摇着头,全身缩成一团。
无名指上的伤至今都会一圈疤痕,那是尼尔送给他的定情物,强行为他戴上的结婚戒指。
深夜的加拿大,尼尔牵着那被他烙印的手指,当初他不只是咬了一次,而是在他结婚前的每一天都在那伤口上不停反覆咬开,伴随着无止尽的强制性爱。马歇尔苦哑的嗓音,虚弱的被尼尔来来回回进入丶在射入。
此刻他依旧会轻轻咬着那一圈齿痕,马歇尔已经习惯的任由他哥哥咬着,但今天不一样,尼尔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一盒精致锦盒,里面是订制的钻石戒指。
「现在才想补给我吗?」马歇尔没好气的想抽手,这句话听上去撒娇的很,尼尔开心的将戒指戴上去。
「怎麽?你一直期待?」
说完,马歇尔将戒指抽开,放回盒子里,耻笑的盯着尼尔「拿着我要送给侄女的订婚戒,这就是你的诚意?」
尼尔压上马歇尔身子,挤开他的双腿,暧昧的将两人性器交叠「我送的是不是比较好?」
「想拿也拿不掉。」说完,腰部一挺,还处於松软的穴口再次被撑开,马歇尔闷哼一声,温柔的笑声在他耳边传来。
宽大的双人床发出声音,马歇尔夹高的喘息,断断续续的呻吟,浓厚鼻音的呼吸跟突然宠溺一笑。
柔情似水的凝视挂在尼尔双眼里显得特别诡异,马歇尔还在他怀中微弱的喘息着,摇着腰缓慢的抽插着,尼尔在马歇尔的唇上亲昵的碰了碰。
「满足了吗?」马歇尔没好气的推开黏在他身上的哥哥,尼尔没被推动而是更紧的贴在身上,腰际的摆动让身下的弟弟明白他们还在性事里「你....嗯....」
忽然一通电话打断了他们,看着来电显示後,尼尔接了起来「亲爱的,怎麽了。」
打开扩音周美惠悦耳动听的嗓音传来,她身处的地方有点热闹,一旁还有催促她的橘女士,而且仔细听还有正在抱怨的佑太『这次威威的礼服,纱奈惠姊要全程处理。』
『喔,还有劳斯的...劳斯也要吗?』
然後佑太就大声的补充,让周美惠不用怀疑,尼尔很快就懂这一次的劳斯跟威威的礼服是佑太准备的「让他们处理吧,玩的开心吗?」
『嗯,看了很多剧场还有听歌剧,喔...还有什麽来着...呵呵回家在告诉你好了。』
「嗯哼。」
『先这样了,爱你。』
「我也是。」
挂完电话尼尔就看见周美惠把旅游的照片跟影片都传给他,包含一件看上去就不便宜的晚礼服「嗯...那孩子还挺用心的。」
马歇尔没好气的用脚把尼尔踹开,起身坐到床沿後也看着手机,周美惠也传了许多照片给他,看来她是真的很开心。
「跟哥哥的老婆还是这麽暧昧呢?谁给你的胆子?」尼尔移动到马歇尔身後,将人搂在怀里,嘴唇游移在马歇尔脸上,说话时热气会喷洒在马歇尔肌肤上,被抱住的人开始挣扎。
「谁给我的胆子?」马歇尔看向尼尔时,被他吻个正着,舌尖缠绵於两人口中,银丝缓缓从嘴角滑落。
「哪家的哥哥会背着自己老婆和自己弟弟搞外遇的?」说完,马歇尔直接撞开尼尔站起身,随意的拿条毛巾往浴室走,被撞开的男人倒回床上笑出声。
尼尔的第一次婚礼如期的完成,只是只有一个人不到一半就离席了,他紧紧裹着身上穿的礼服,眼泪溃堤的下滑,五味杂陈的情绪捣乱马歇尔,看着美丽的女人在她父亲牵着走向红毯另一端上的尼尔时,他应该高兴,这是他摆脱与哥哥乱七八糟扭曲关系一次机会,但内心一道被打碎的声音不停回荡着,等他回神他已经不顾克丽丝汀的阻扰离开现场。
谁能想到正式结婚的前两周,这名新郎把自己弟弟关在阁楼,做尽所有悖德事情,他躲丶他哭丶他求饶都被尼尔抓回怀里,他张眼只能看见的阁楼都天窗,有时候是星光银河在小小方格里,偶尔是倾盆大雨砸向玻璃。
身上都是尼尔强硬留下来的爱痕,尤其是那好不容易结痂的无名指又被咬得又肿又青红,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,动根指头都费力,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过了多久。
尼尔只有晚上会来到阁楼,大多时候是克丽丝汀带着食物来看看马歇尔,马歇尔并不怨恨自己双胞胎妹妹的漠视与帮凶,毕竟她眼里只剩下愧疚和创伤。
手指用力过猛的抓着木质地板,在上方留下一条一条血痕,指甲也因此破碎不堪,但手指主人趴在地上,下半身被动的抬起,不停从双腿间滴落白浊液体,麻木的身子被撞得颤抖,马歇尔攥紧拳头,已经喊得疲惫的喉咙发出难听沙哑声。
失控在情欲里的猛兽长了张跟尼尔一样的脸,他捞起马歇尔从後强硬的扳过脸,啃咬着马歇尔的红唇,渗出的血让本就红润的唇更加赤红。
粗喘气息如猛兽在马歇尔耳边低语,放入体内的长住仍由主人残忍的挖掘,顶点喷发无情的灌满残破不堪的躯体,马歇尔连哭的力气都慢慢消失,而尼尔仍然痴爱着迷的吻着他丶咬着无名指。
我们之间,不会有所改变的....
第一任妻子虽然不是什麽显赫家族,但父亲是大学教授丶母亲是名医生,但配上托莱斯一家还是太不登对。
只是父亲喜欢她家人单纯,外加尼尔很喜欢她的眼睛,那是双跟母亲一样的瞳色。
那场婚礼马歇尔中途就离开,而他跟尼尔有了一丶两年的时间失去联络,直到某一次马歇尔自己回到了尼尔身边,带着满腔愤怒跟痛苦。
不偏不倚地拳头砸向尼尔俊帅的脸庞,力道大到本就高大挺拔的男人都不稳的往旁晃了一脚步,疼得火辣以及血腥味呛满他的鼻腔,艳红色如开了水龙头一样倾泻,流着鼻血的男人没有愤怒丶没有困惑丶更没有回手,而是发自内心的开心,昂贵的衬衫被鲜血晕开了一片一片,他伸手用着衣袖擦拭着鼻子,尽情的让血液染红他的衣服和脸庞,撇着头看着赤红正在浸染白色衬衫,尼尔高兴的笑出声,才将脸转回马歇尔的方向,鲜血沾染如上天细心雕琢的脸上,极为诡异,他一步一步靠向往後退的马歇尔。
「不是想自由吗?」尼尔的声音带着愉悦,他心情好得不得了「怎麽回来了?」
「因为听到我要当父亲了?」
「我也是上一周才知道的,马歇尔。」
尼尔叽叽喳喳说个没完,但每一字都没能听到马歇尔耳里,他知道捕捉到关键字『尼尔要当一名父亲了。』
凭什麽...
凭什麽他的人生丶他的一切都被眼前都男人搞得乱七八糟,他却过得如此平淡,这两年他不是没有尝试突破,但每当性欲高涨时,他耳边都会有尼尔的喘息声,就像诅咒一样,声音无法从他潜意识里消散,碰触的滚烫都有尼尔的影子,渴望一切的脑中只剩下尼尔在他耳边带着淫秽的情话低语。
忽然尼尔将发呆的马歇尔拉到他面前,但本能反应是挣脱尼尔,他往後退随手将桌上的水果刀拿了起来,刀尖对准还在朝他走来的男人。
「凭什麽!凭什麽!凭什麽你就是不肯放过我!凭什麽你可以若无其事的继续生活!!」
尼尔没说话,也没打算止血,依然慢悠悠的往他面前迈进,直到刀尖摩擦他的衬衫时,那熟悉的丶带着痴爱的笑声在马歇尔面前想起。
「刺准一点,亲爱的。」
拥抱,
紧紧的拥抱,马歇尔精神临近崩溃的放声大哭,他带着怒吼在尼尔怀里尖叫,而尼尔只是爱恋又疼惜的把他抱得更紧。
没有鲜血渲染尼尔的腹部,只有刀子掉落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清脆声响。
仍由脸上的血沾染到马歇尔衣领,尼尔着迷的闻着马歇尔身上的气味,鸢尾花的尾劲是香草後满满升起的白松香味,这是尼尔特意为马歇尔调制的香水,僵持不下时一股淫欲攀上两人,尼尔拖着全身僵硬的马歇尔来到他们都熟悉的地方。
阁楼的门再一次重新为他们打开,也为他们重新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