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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泽舔了舔唇,单手释放出裤中昂首已久的巨龙,另一只手撑住凌宛溪的腰。凌宛溪刚经历一阵高潮,身体还在微微颤抖,眼神迷离。司徒泽的眼神充满了欲望,他低头看着凌宛溪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。
凌宛溪的呼吸还未平复,她感觉到司徒泽的巨物抵在了她的花穴口。那巨大的尺寸让她感到一阵恐惧,但同时,身体深处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渴望。
司徒泽的龟头慢慢地蹭着凌宛溪的敏感地带,凌宛溪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。司徒泽的眼神更加炽热,凌宛溪紧紧地咬着下唇。司徒泽不再犹豫,他把龟头慢慢插入,说:「嘶……好紧……」
陌生的充满,让凌宛溪瞬间清醒,她立刻站直身体,打了司徒泽一巴掌。
「啪——!」
一声清脆的巴掌划破寂静。
司徒泽愣住,手还停在半空。
趁着他错愕的那几秒,宛溪猛地一推,把他整个人推向门口。门被重重地甩开,他被迫退到门外。
「出去!」她的声音颤抖却坚决。
门「砰」地关上丶锁上,一气呵成。
整个世界在那一刻静止。
宛溪背靠着门,双手无力地垂下。指尖还在抖,喉咙里像卡着什麽东西。空气闷得她几乎窒息。那是她的房间,她熟悉的气味,可此刻却让她觉得陌生又压迫。
她缓缓滑坐到地上,将脸埋进膝盖里。心跳声在耳边一下一下,沉闷得像要击碎她的理智。她坐在门边,过了很久,耳边还是有心跳声。那声音不是外头的,是她自己的。凌宛溪缓缓抬起头,发现掌心有一点红。她怔怔地看着那双手——刚才还推开了他丶打了他。
那一切发生得太快,快得像梦。可她知道那不是梦,因为掌心仍在发烫,像被火烧过。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害怕,还是该庆幸。
害怕的是,她竟然会被那样的气息逼得快要失控;
庆幸的是,她在最後一刻还能挣脱出来。
她低下头,长发散落在肩上,轻轻颤抖。房间里很安静,只剩呼吸声。空气混杂着洗发乳的香气与陌生的气味,她突然觉得有些心慌。
「我到底在做什麽……」她喃喃自语,声音几乎听不见。
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臂,想让自己冷静下来。那种烫热丶慌乱丶羞耻的感觉交错在一起,让她几乎无处可逃。她不敢看镜子,不敢看自己刚才的样子。
窗外传来夜风的声音,带着一点潮气。她蜷缩在那里,像一只被惊吓的小兽。
门外
门被重重关上那一刻,司徒泽整个人愣在原地。他还来不及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,脸上写满了震惊。
他抬手敲了敲门,声音低沉而有力:「喂!」
没有回应。
门内依旧寂静,只有灯光从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。司徒泽愣了几秒,眼神扫过门板,似乎在消化那突如其来的情况。箭在弦上阿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.唉
最终,他微微皱眉,转身离去。脚步在走廊里响起,又慢慢消失在楼道的尽头,带着一种纯粹的震惊与不解。
一周,凌宛溪每天都小心翼翼,战战兢兢。
她提着书包,走过楼道总是放慢脚步,深怕哪个转角出现司徒泽的身影。每当听到门口的敲门声或有人靠近,她的心就莫名紧绷,呼吸也会跟着急促起来。
然而,一周过去了,他始终没有出现。
那天屋顶上的突发场景彷佛成了虚幻的记忆——像梦一般,模糊却又清晰得让人心跳。渐渐地,她的恐惧和紧张慢慢被安心取代,她甚至开始怀疑,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了。
但与此同时,心底那股奇异的悸动却悄悄滋长。
那一刻,她曾经尝过的刺激与羞涩感,在脑海里反覆回放,像是一条无声的河流,流经每一个安静的夜晚。她试着说服自己忽略它,但身体却开始不听使唤。
那股冲动愈发难以克制。每当压力来袭,她下意识地渴望回到那种短暂的解放,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快感。
她开始发现,自己对这种感觉的依赖越来越深,羞涩与好奇交织成一种无法自拔的漩涡。
她低下头,指尖紧握着手边的物品,心跳如鼓。即便在课堂上丶在画室里,甚至与朋友谈笑间,那份隐秘的欲望也像影子般悄悄蔓延,时刻提醒着她——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平静了。
某天,夜已深,校园里只剩微弱的灯光闪烁。凌宛溪提着书包,脚步匆忙而小心,深怕吵醒空荡的走廊。膀胱的迫切感让她选择了一栋较偏僻的教学大楼
走进大楼,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夜晚的凉意。她快速走向洗手间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。
就在她准备推开洗手间的门时,身後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。是刚训练完的校队篮球员学弟们,正高声讨论着她。
「欸,你们看过凌宛溪吗?真的超漂亮。」
「穿校服的样子,裙子短短的,走路的时候…腿型超赞。」
「平时那副害羞模样,看起来………靠!想操。」
「我说,我们还是别乱看,看她一眼鸡巴都会硬起来!哈哈…」
「校服下的奶子不知道多大,好想摸两把阿!」
凌宛溪的脸颊瞬间烫得像火烧,手紧握书包,脚下微微发抖。她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,也没有想要偷听——她只是无法出去,膀胱的迫切感让她被迫停留,而走出去就意味着要面对这群篮球员的目光,这种尴尬让她无法承受。
她缩在洗手间里,手贴在书包上,心跳快速而紊乱,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。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响起,每一句带着粗俗露骨的言语,都像火焰在心底撩拨。
凌宛溪低着头,缩在隔间里,不敢踏出一步,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只能默默忍耐这份羞涩,等待学弟们的声音渐渐消散。
正当学弟们的声音越来越低俗时,一道清亮又带着气泡感的声音突然响起,像水珠轻敲玻璃般清脆:「说什麽呢!她是学姐,专重点!」
学弟们的讨论声顿时戛然而止,空气瞬间静了不到一秒,随即爆出一阵哄堂大笑:
「哈哈哈哈!说得这麽好听!景澄你暗恋学姊大家都知道!」
「哎呀,真会说话,整个气氛都被你弄活了!」
「景澄你也太害羞了吧,手机桌布还放了学姐的偷拍照!」
凌宛溪仍缩在隔间里,脸颊烫得通红,手紧握书包,脑中回想着刚才学弟们的声音。她心里充满讶异——他们说的「景澄」是谁?她根本不认识,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牵扯进这样的讨论。
好不容易,学弟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走廊再次回归寂静。凌宛溪深吸一口气,慢慢从隔间里探出身子,确认没有人後,匆匆走出洗手间。
她沿着校园的小路走向租屋处的方向,这条路平时她很少晚上经过——一个小公园,阴暗而安静。夜色深沉,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零星点缀着,光线摇曳不定,树影在地上投下扭曲的形状。每一步踏在落叶和碎石上,都让她感觉脚步声格外刺耳。
正当她尽量加快脚步丶想要赶快离开这片阴暗之地时,一盏昏黄路灯下映出一个人影。那人静静站着,轮廓在摇曳的光影中若隐若现。正当她试图加快脚步离开时,黑暗中传来一声低沉而清晰的呼唤——
「凌宛溪……」
男人依旧站在昏黄的路灯下,背光让凌宛溪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模样,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冰冷的光。她的心像被抓住一般,剧烈地跳动着。
「你……你是……?」她的声音颤抖,几乎小到连自己都听不清,却充满了不安与警惕。
男人突然提高了音量,声音冷冽而带着怒意,像一把利刃直直刺向她的心口:“我写给你的信不是看了吗?我叫你不要穿裙子你不知道吗?腿露出来是要吸引谁!?贱人!”
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如同寒冰浇在她全身,凌宛溪整个人瞬间僵硬。脑中一片空白,双眼瞪大,呼吸急促,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倒流。
她的手心出汗,身体本能地後退了一步,心跳如同要冲破胸腔。恐惧和惊吓让她完全失去理智,她猛地转身,脚步踉跄地想要逃离这个阴暗的小公园。
凌宛溪刚踏出的几步还没稳住,男人的速度比她更快,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从後方袭来——後脑勺挨到一记重击。
瞬间,她的世界旋转起来,头昏眼花,眼前一片模糊,脑袋像被重物砸中,全身的力气瞬间消失,双腿像灌了铅般瘫软。头皮传来剧烈的刺痛感,痛得她咬紧牙关却无法发出声音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男人粗鲁地伸手抓住她的头发,冰冷而有力的手掌牵引着她,拖向小公园更阴暗的角落。她脑中一片混乱,浑身颤抖,却无力反抗。她能感觉到恐惧沿着血液奔流全身,像要将她吞噬。
凌宛溪的世界像被旋转的黑影包围,她的头晕得无法站稳,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脚下失去了抓地感。男人粗暴地拖着她,将她甩到小公园阴暗角落的一棵粗树干旁。
她的背部狠狠撞上树干,剧烈的疼痛瞬间袭遍全身,让她发出一声闷哼,但喉咙像被什麽堵住,说不出话来。她的身体因冲击而微微蜷曲,手脚无力地贴在地面与树干上,眼前的世界依旧旋转不止。
痛楚和恐惧交织,凌宛溪只能颤抖着,用手撑住自己,努力让自己不倒下。她的心跳如同鼓槌般敲打胸口,脑中一片混乱,思绪无法集中,只剩下本能的逃生反应和强烈的惊恐。
凌宛溪趴在地上,脸贴着冰冷的泥土与草丛,背後的疼痛让她几乎动弹不得。她颤抖着抬起头,用颤抖又带着哭意的声音喊道:「你……你是谁?我不认识你!什麽信?我不知道!」
男人听到她的话,只像是被挑衅一般,眼中燃起更疯狂的火焰。他抬手,又是一记沉重的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,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小公园里。凌宛溪整个人因冲击而向一侧翻滚,脸上火辣的疼痛与泪水混合,她的嘴唇被打得微微肿起,呼吸急促而断断续续。
「贱人!你竟敢顶嘴!」男人口中疯狂地咒骂,每一句都带着怒气与威胁,像利刃般刺进她的耳膜。夜色下,他的身影被昏暗的路灯拉得狭长而扭曲。
她全身无力,手脚摊在地上,连想爬起来的力气都消失殆尽,只能颤抖着缩成一团,男人的声音在昏暗的小公园里低沉而疯狂,他喃喃自语:「我的女人,你是我的女人!谁都不能染指!」
凌宛溪缩在地上,他的手指紧紧地扣住她的肩膀,指甲几乎要刺进她的皮肤。凌宛溪惊恐地挣扎着,但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。男人像发了疯一样,双手撕扯着她的上衣,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她无力地哭喊着,声音嘶哑:「不要…救命…」她看不清男人的脸,黑暗中,只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身上散发出的令人不安的气息。
男人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,露出雪白的肌肤。他粗鲁地用手掌覆盖住她的胸部,用力地揉捏着,女人发出痛苦的尖叫。他的手向下移动,解开了她的裙子,毫不留情地将它掀起。。她全身颤抖,心跳如鼓,声音颤抖着喊:「不要!救命!」她想挣扎丶想逃,但恐惧让她几乎动弹不得。男人一步步逼近,她只能蜷缩在地上,试图避开他的视线和伸向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