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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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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宛溪睁开眼时,头顶是陌生的水晶吊灯,灯光像碎冰一样洒在她赤裸的肩头。空气里残留着精液丶汗水与淡淡的古龙水味。
    她猛地坐起,丝质床单从胸口滑落,露出遍布吻痕的肌肤。记忆像洪水倒灌:被拖进面包车的窒息感,药烧穿理智的烈焰,她失控的尖叫丶潮吹时溅湿的床单……
    她颤抖着环顾四周——这不是她的租屋处。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,落地窗外是整片城市的天际线。
    衣物散落一地,内裤被撕成碎片,衬衫扣子全崩。她光着脚踩过地毯,膝盖还在发软,每一步都牵扯腿间隐隐的胀痛。
    衣橱门半掩,里面挂着一套崭新的白色丝质睡裙——明显是司徒泽准备的。她咬唇套上,布料贴着敏感的乳尖,像第二层皮肤。
    推开卧室门,餐厅的暖光扑面而来。司徒泽靠在岛型厨台边,腰间只系一条浴袍,锁骨上的抓痕狰狞而新鲜。他端着咖啡,笑得像什麽都没发生:「醒了?来吃点东西。」
    凌宛溪的喉咙发乾,声音细得像蚊子:「……好。」
    餐桌是长方形,她挑了最远的一角,像小兔子蜷进藤椅。
    她低头咬住吐司,面包屑沾在唇角。是真的饿了。昨夜的高潮一波接一波,像被榨乾的柠檬,现在胃里空得发疼。
    司徒泽没坐对面,而是拖了张椅子,坐在她斜前方。
    他没说话,只是慢条斯理地喝咖啡。
    凌宛溪咽下最後一口蛋,橙汁的酸甜在舌尖炸开。她放下刀叉,手指在桌布上攥紧:「……昨晚……谢谢你救我。」
    司徒泽的咖啡杯轻轻磕在碟子上,声音清脆。「不用谢。」他抬眼,目光像钩子,带着一点自嘲:「妳也是因为我的关系,」他顿了顿,喉结滚动,「是我抱歉。」
    空气瞬间凝固。凌宛溪没想到他会道歉,睫毛颤了颤,视线落在桌布上那道被她抠出的细线。
    司徒泽起身,绕过餐桌,停在她面前。浴袍下摆扫过她膝盖,带来一阵熟悉的战栗。他拉开椅子,坐得离她很近,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沐浴乳味——柑橘混着烟草,与昨夜的汗味重叠。
    「吃饱了?」他声音低哑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平静:「我们谈谈。」
    凌宛溪的指尖掐进掌心。她下意识往椅背缩,丝质睡裙的领口滑落一寸,露出锁骨上一排浅浅的齿痕。
    司徒泽坐在她面前,双腿交叠,浴袍领口敞得过低,锁骨上那排齿痕像一串暗号。他的眼神锐利得像刀,却带着一点近乎温柔的残忍。
    「谈……甚麽?」凌宛溪的声音发乾,指尖在桌布下攥得发白。「我们之间……没甚麽好谈的。昨天的事因你而起,也因你结束。」她强迫自己抬眼,语速飞快,像在背诵早已准备好的台词:「就当作没这回事,一笔勾消。」
    司徒泽没动。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瞳孔深得像能吞光。良久,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得只剩气音:「妳……其实我懂妳。」他顿了半拍,指尖轻敲桌面,像在敲一颗早已看穿的心:「妳有性瘾,对吧。」
    轰——凌宛溪的耳膜像被炸裂。她猛地抬头,瞳孔收缩,惊愕丶羞耻丶恐惧瞬间冲上眼眶。「第一次看到妳我就知道了。」司徒泽继续说,语气平得像在陈述天气:「屋顶那次,妳躲在角落的眼神——」他微微倾身,声音更低:「不是好奇,是饥渴。」
    凌宛溪的呼吸乱了节拍。她下意识咬住下唇,牙齿陷进肉里,渗出一点血腥味。「没有……」她哑声否认,声音却像被掐住的鸟:「我怎麽可能会有性瘾,你猜错了。」
    司徒泽没笑,也没追问。他说:「妳可以继续骗自己。」「但骗得了我,骗不了妳的身体。」
    「我……」她张口,却发不出声。司徒泽起身,绕到她椅背後,俯身在她耳边:「所以我知道学弟满足不了妳。」热气喷在她耳廓,带着柑橘与烟草味:「想发泄,随时来找我。这是我家钥匙,我住在妳租屋处的斜对面」
    房门关上的瞬间,空气像被抽乾。凌宛溪僵在藤椅里,钥匙在指尖发烫——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贴着她最深的秘密。
    她低头,视线落在自己膝盖。睡裙下摆卷到大腿根,昨夜司徒泽留下的指印还在,青紫交错,像一张地图,标记着她每一次失控的高潮。
    「性瘾。」这两个字在脑海里炸开,声音是司徒泽的,低沉丶笃定,像一把刀,精准剖开她藏了多年的脓包。
    她猛地站起,椅子翻倒,发出刺耳的撞击声。赤脚冲进浴室,锁门,反手开启莲蓬头——冰水哗啦啦浇下,砸在她头顶,顺着锁骨丶乳沟丶腿缝,一路冲刷。
    可水再冷,也冷不过心底那股火。她闭眼,脑海却自动播放:屋顶的喘息,女孩被压在栏杆上,裙摆翻飞,玄关里司徒泽的舌头,强硬撬开她的牙关,夜酒店的床,被药烧穿理智,她哭着喊「再深一点」
    「不是我……」她哑声反驳,声音被水声吞没。手指无意识地滑向腿间,触到肿胀的花瓣,一碰就颤,一颤就湿。
    「停下……」她咬牙缩手,却在下一秒再次探入——两根手指,熟练地找到那颗充血的阴蒂,像按下某个早已坏掉的开关。
    「啊……」呻吟从喉咙溢出,细碎而绝望。她靠着瓷砖滑坐,冰水冲过乳尖,激得它硬挺。手指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,带出黏腻的水声,与莲蓬头的哗啦声混在一起。
    高潮来得猝不及防。她弓起背,脚趾蜷紧,蜜液顺着指缝喷出,混进冰水,瞬间被冲散。可空虚更大了。像黑洞,吞噬刚刚那点可怜的满足。
    她抱住膝盖,额头抵在瓷砖上,泪水与水流混成一片。「为什麽……」「为什麽会被发现?」
    回忆像刀,一片片割开她的过去。
    高三那年,压力像山,她第一次在图书馆厕所隔间自慰。手指隔着内裤摩擦,脑海里是隔壁班男生的侧脸。高潮後的空虚,让她哭到腿软。
    大学後,画画丶熬夜丶失眠,性爱成了唯一的止痛药。
    可没有人能填满那个洞。直到景澄——他的温柔像阳光,照进来时,她以为自己终於得救。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,黑暗长得更凶。
    昨夜,司徒泽像一把火,烧光了她最後的伪装。
    浴室水声停了。她裹上浴巾,镜子里的人眼眶通红,唇被咬破。钥匙还在桌上,像一颗定时炸弹。
    她捡起手机,萤幕上是景澄昨晚的讯息:「学姊,集训很累,但想妳。晚安。」时间显示:01:47a.m.而她当时,正在司徒泽身下,潮吹到失神。
    指尖悬在键盘上,打了又删:「对不起。」「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。」「我……」
    最终,她什麽都没发。
    她知道这样不对。她知道对不起学弟。
    司徒泽把钥匙放在她掌心时,指尖像带电:「我住斜对面,3204。」金属钥匙冰凉,却在她皮肤上烙下一道火痕。
    那天之後,每晚11:47,她准时坐在租屋玄关,背靠着门,双手攥着那把钥匙。
    钥匙齿咬进掌心,疼得发麻。她把额头抵在膝盖上,数自己的心跳:一丶二丶三……数到300,就告诉自己:「再撑几天,景澄就回来了。」
    可性瘾像潮水,每退一次,再涌上来时更高。她开始在浴室自慰,水声盖不住哭声;开始在画布前发呆,颜料滴在腿间,像另一种精液。
    白天,她勉强维持正常。
    夜里,她把钥匙含在嘴里,像含住一颗即将引爆的子弹。
    理智线断在那一条讯息——
    【景澄】学姊抱歉,教练说我们训练的太差了,要加训一周(哭哭~)学姊好好等我,不要忘记好好吃饭喔!爱妳
    她盯着萤幕,指尖颤得打不出字。好不容易回:「好的,要好好照顾自己喔(^__^)」
    笑脸贴图跳出来,像一记耳光。
    一周。七天。168小时。
    她怎麽还能忍住一周?
    凌晨2:13。她赤脚站在走廊,睡裙下摆扫过小腿,钥匙在指间转成一道银光。
    3204的门就在斜对面,门缝透出幽暗的灯。像一头沉睡的兽,等她亲手开笼。
    她抬手,钥匙对准锁孔,金属与金属轻碰,发出细微的「哒」。
    门开了。
    司徒泽背对她,只穿一条灰色运动裤,赤着上身,肩背线条在灯下像刀。他没回头,声音低沉:「进来。」「关门。」
    门在身後合上,锁舌「喀哒」一声,像替她亲手斩断最後的退路。
    凌宛溪的膝盖像被抽掉骨头,整个人扑进司徒泽怀里,额头撞在他赤裸的胸口,滚烫的泪瞬间浸湿他皮肤。
    「我撑不住了……」她哭得像个孩子,声音碎在喉咙里,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——那是她咬破的唇。
    司徒泽没抱紧她,只单手扣住她後腰,掌心贴着她颤抖的脊骨,像在固定一只即将炸开的鸟。
    「别撑。」他低头,声音贴着她耳廓,不带哄骗,却像一把钝刀,缓慢丶坚定地剖开她的伪装:「妳要面对自己。」
    凌宛溪的指甲陷进他手臂,疼得他眉头都没动一下。
    「我知道这事难以启齿,」司徒泽继续说,语气平得像在陈述解剖报告:「但性爱是美好的。」他拇指擦过她湿透的睫毛,逼她抬眼:「妳要放开自己,享受它。」
    凌宛溪的瞳孔颤了颤,像被戳破的水泡。
    「妳需要的……」司徒泽停顿半秒,目光扫过她腿间若隐若现的湿痕——「不只一个男人。」
    这句话像一记闷雷,砸碎她最後一块遮羞布。
    她猛地推他,却被他扣得更紧,後脑抵在3204的门板上,发出「咚」一声闷响。
    「你闭嘴!」她嘶吼,泪水却止不住:「我有景澄……我爱他!」
    司徒泽没笑,只低头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:「爱他?」「那晚妳喊我名字,潮吹到床单全湿的时候,」「也在爱他?」
    凌宛溪的呼吸骤停。她张口,却发不出声。
    司徒泽松了力道,退後半步,留给她一条逃生通道:「门没锁。」「想走,现在走。」
    走廊壁灯昏黄,照出她赤脚的影子,摇摇晃晃,像随时会碎。
    她没动。
    良久,她哑声开口,像从喉咙里挤出最後一丝血:「我……我不知道怎麽停。」
    司徒泽垂眼看她,指尖轻轻拨开她黏在唇边的泪湿发丝,声音低而稳,像夜色里的潮汐,一波波拍进她耳蜗:
    「我说了,」「妳不需要停。」「妳只需要面对它,接受它。」
    他顿了半拍,掌心贴上她冰凉的脸颊,拇指擦过她颤抖的唇角:「在征服它之前,」「妳需要的不只一个男人。」
    这句话像一枚冰钉,钉进她心脏最软的地方。
    凌宛溪的呼吸瞬间乱了,瞳孔缩成针尖,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——不是悲伤,是某种终於被看见的崩溃。
    她张口,声音碎得不成调:「……我会毁了景澄。」
    司徒泽没哄她,只冷静地陈述:「毁了他之前,」「妳会先毁了自己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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