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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日子过得特别快。
白景澄要去参加篮球队的集训,整整两周都不在。
宛溪站在阳台,看着他提着球鞋和行李离开,心里空落落的。那不是恋人离别的感伤,而是一种极度的焦躁与不安。她清楚,自己对那份「身体的渴望」早已不再单纯,她害怕那股黑暗的欲望再次吞噬自己。
她计画好了——
这段时间,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。
每天画画丶吃饭丶睡觉,把时间掐得死死的,不让自己有任何多馀的空白。
她害怕走在路上,看到陌生男人的背影,心里会冒出不该有的念头;
她害怕自己失控,变成那个连她自己都厌恶的样子。
但今天例外。那幅画,她花了近一周才完成,明天就是截止日。
老师特别叮嘱她:「记得亲自送来。」
宛溪没得选。
她小心翼翼地用牛皮纸包好画作,确认边角不会被风掀开,才深吸一口气,打开门。今天,只要把画交出去就好——她这样对自己说。
宛溪走出大楼时,阳光正好,刺得她微微眯起眼。
她将画袋紧紧抱在怀里,像抱着最後的理智。
街上人潮不多,汽机车来回穿梭。她低着头走在人行道上,尽量不去看路边的人,也不去听那些隐约的笑声与谈话。
可那种熟悉的燥热感,还是从体内某处缓缓渗出。
彷佛只要有风吹过,她的皮肤就会立刻记起,那些夜里被触碰丶被爱抚的记忆。
宛溪咬了咬唇,加快脚步。
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,必须赶快把画交给老师,然後回到那个安静的丶没有人打扰的房间。
经过巷口时,一辆机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,带起阵阵风。
她的裙角被掀起,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。
就在那一瞬,她感觉到几道视线停在自己身上——男人丶路人,或许只是好奇,但那一刻,她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往上冲。
她慌忙压住裙摆,心脏狂跳。
明明只是个偶然的瞬间,却让她呼吸紊乱。
她的理智像悬在细线上的纸鸢,摇摇欲坠。
「冷静……冷静一点。」
宛溪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。
她紧握着画袋,低着头继续往老师家方向走去。
宛溪从租屋处出门,沿着近在咫尺的小巷很快就走到老师家。她的手紧握画袋,里面是今天必须交上的作品。空气中带着微凉,她快步走着,尽量控制心跳,不让自己在街上被人群注意到。
老师住的公寓门口简单而整洁,一扇浅色木门下,几株盆栽静静地摆放着。她深吸一口气,稳定呼吸後,伸手敲了门。门内传来轻微的声响,随後是一声低沉的「进来吧」。
宛溪推开门,踏进那熟悉的空间。屋内陈设简朴,书架上堆着画具和画册,桌上摆着几瓶乾掉的颜料,墙壁上挂着老师早年的作品。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油彩味,让她略微放松了紧绷的心情。
她把画袋放到桌上,小心地打开拉炼,将画作取出。「这是今天的作品……」她轻声说。老师慢慢抬头看她一眼,点了点头:「放这里就行。」
宛溪动作迅速,将画放好後,退到一旁,感觉心里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一些。她对自己说,今天至少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宛溪的脚步在马路上不自觉地停顿,心脏怦怦直跳。明亮的中午阳光洒在街道上,她看见那张熟悉又让人心底发冷的脸——司徒泽。瞬间,她全身僵硬,记忆像潮水般涌上心头:几个月前在玄关的荒唐,那一巴掌打下去的力道,她用尽全力的惊恐。
司徒泽慢慢上下打量她,眼神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,他低沉而邪气地说:「……有甚麽不一样了……你……被滋润了。」
宛溪心脏猛地一跳,震惊感瞬间吞没她的理智。她的手紧握着画袋,全身像被钉在原地,呼吸急促而不规律。那句话像尖针刺进心里,让她的思绪乱成一团,脑中浮现出学弟的身影丶最近的甜蜜交往,以及自己难以启齿的欲望。
司徒泽见她错愕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,靠近她的耳朵,低声呢喃:「我知道……学弟。他……满足不了你的。」
这句话像冷水浇下,让宛溪整个人微微颤抖。她胸口闷得发紧,脸颊染上慌乱的红晕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画袋。心理既害怕又羞愧,思绪瞬间混乱,不知该如何反应。她想後退,但脚步像被钉住一般,感受到一种无力与被掌控的压迫感。
司徒泽见她错愕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,伸手托住她的脸庞,眼神紧盯着她的唇,试图靠近。明亮的阳光下,他的动作既直接又挑衅。宛溪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上来,整个人僵得像木偶。
「不……!」她惊呼一声,猛地将他推开,手臂用力,眼泪在眼眶打转。没有回头,她颤抖着转身,匆匆跑掉,脚步在空旷街道上急促而凌乱。司徒泽的手还停在半空中,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与不甘,而宛溪的心脏则狂跳不已,胸口像被什麽东西压住,又急又乱,慌乱的情绪瞬间将她包围。
路边的男人靠在隐蔽的街角,眼睛微微眯起,嘴角挂着一抹坏气的笑。他看着刚才司徒泽靠近女人丶试图亲吻的那一幕。他低声对旁边的小弟说:「去,查清楚那个女人是谁……司徒泽对她,不一样。」语气中透着明显的兴奋。
男人的视线再次扫向女人的背影,她慌张逃离的样子在他眼里分外鲜明,彷佛是一种挑衅。他回想起自己曾被司徒泽这个富二代搞垮的夜店,一股旧怨在胸口翻涌。现在,他看到了复仇的机会——不再是钱财,而是这个司徒泽心爱的女人,成了他手中新的筹码。
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小弟的肩膀,声音冷峻而低沉:「不要漏掉任何细节,她的行踪丶她的生活,都要查清楚。我们要让司徒泽知道,他以为掌握一切,其实……什麽都没掌握。」
小弟点头应声,立刻掏出手机开始记录丶追查。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扭曲的满足,像是看着棋盘上的关键棋子被自己慢慢掌控。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笑得坏气十足,心里暗暗计画着:这一次,他要用司徒泽最在乎的东西,狠狠教训这个富二代。
夜幕低垂,城市的喧嚣逐渐褪去。凌宛溪提着刚买的晚餐,沿着昏黄的路灯走在回租屋的路上。
几个黑影突然从路旁的阴影里窜出,还没等凌宛溪反应过来,就被粗暴地捂住了嘴,拖进了一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黑色面包车。她拼命挣扎,却抵不过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。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,她呜咽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车子一路颠簸,最终停在了一家破旧的旅馆前。凌宛溪被粗鲁地拽下车,推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。她被扔到一张散发着霉味的床上,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地捆绑着。
“你们是谁?你们要干什麽?”凌宛溪的声音颤抖着,充满了恐惧。
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走到她面前,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。“别害怕,小美人。我们只是想请你帮个忙。”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,像毒蛇一样令人不寒而栗。“司徒泽那个王八蛋,害得老子倾家荡产。现在,我要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凌宛溪愣住了。“司徒泽?我不认识他……”
“不认识?”男人冷笑一声。“别装了!老子早就调查清楚了,你就是司徒泽的女人!”
“我真的不认识他!你们抓错人了!”凌宛溪拼命解释,但男人根本不听。
他一把撕开了凌宛溪的上衣,纽扣崩落,露出她雪白的肌肤。凌宛溪惊恐地尖叫起来,但她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,无法传出去。男人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,凌宛溪感到一阵恶心和绝望。
“放心,小美人。很快,你就会见到你的新主人了。”男人邪笑着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眼罩,蒙住了凌宛溪的眼睛。
黑暗瞬间降临,凌宛溪的世界一片混沌。她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,以及自己绝望的哭泣声。
男人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“喂,司徒泽吗?你猜猜我在哪儿?猜猜我在干什麽?哈哈哈哈……我在玩你的女人呢!怎麽样,这个礼物你喜欢吗?不过,这还只是个开始。老K你知道吧?我想老K会好好‘照顾’她。我要让你後悔一辈子!”
电话那头传来司徒泽愤怒的咆哮声,但男人却得意地挂断了电话。他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凌宛溪,眼中充满了病态的兴奋。
凌宛溪被绑在床上,等待着未知的命运。她的上衣已经被撕碎,乳头暴露在空气中,敏感地颤抖着。眼睛被遮住,她无法看清周围的一切,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和绝望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遭受这样的折磨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。凌宛溪的身体已经麻木,她的内心也已经崩溃。
终於,房间的门被打开了。一个脚步声缓缓地靠近,凌宛溪的心跳几乎停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