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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9自导自演(第1/2页)
沈悦颜愣了一下很是不解的问道:“秦家?哪个柳家?京城好像没有姓秦的达官贵人啊。”
容锦瑟解释道:“是我祖母的娘家。”
沈悦颜拧着眉,大吃一惊:“阳城秦家?他们怎么来京城了?我可是记得当初老夫人丧礼的时候,他们连人都没来。”
容锦瑟冷笑了一声:“可不是吗。”
沈悦颜猜测道:“莫非他们是后悔了,这才跑来巴结讨好?”
容锦瑟挑了挑眉,淡淡的声音对着管家道:“赶出去,什么不三.不四的人也敢冒充秦家人,以后他们再敢来,见一次打一次。”
“是。”
沈悦颜有些咋舌的看着容锦瑟,满脸佩服道:“做的好,对付他们这种趋炎附势之人就不该手下留情。”
说着,拉着容锦瑟的胳膊道:“听说香雪阁又出了新品的胭脂,据说抹上去肌肤柔滑似缎,千金难求,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容锦瑟瞧着外面那么大的太阳,不太想出门,便道:“你如果喜欢,我给你做便是何必亲自跑一趟?”
沈悦颜不以为然的样子:“你做的能和香雪阁的比吗?”
容锦瑟:“……”
沈悦颜推了推她道:“你快去换衣服。”
容锦瑟颇有些无语,她不想扫了沈悦颜的兴于是去内室把衣服给换了,然后两人坐着马车出了门。
马车上。
容锦瑟有些慵懒的靠着软枕问:“这香雪阁的胭脂就这么好?”
沈悦颜道:“当然了,这香雪阁开业不过短短几个月,但自从开业之后就深受京城高门贵女的喜爱。关键是他们家的胭脂水粉都有养肤美容的奇效,就连宫中的贵人都赞不绝口。”
“听说这香雪阁一开其它的胭脂铺子都没了生意,可见其火爆程度,不过说来也怪这香雪阁的老板是何方神圣竟无人知晓。”
容锦瑟耸了耸肩,她轻摇着蒲扇道:“今年这天热的好早,听说去年这个时候京城在闹水灾,还是多亏了国师的一场法事,只可惜我没亲眼见到。”
沈悦颜正欲开口,突然马车剧烈晃动了一下,只听驾车的马一声嘶鸣紧接着就拉着马车飞快的跑了起来,直接将她从座位上摔了下去。
而容锦瑟则撞上了车璧,她忍着痛楚将沈悦颜从地上拉了起来道:“你没事吧?”
沈悦颜摇了摇头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容锦瑟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她掀开帘子就见驾车的车夫已经被甩了下去,而马匹受了惊拉着马车正在大街上乱窜。
她对着沈悦颜道:“你坐好。”
眼看着距离前面的街市越来越近,容锦瑟脑海灵光一闪,她突然掀开衣袖暗下了臂镯上的机关,只见几枚银针飞射而出落在了马腹上。
很快,那马慢了下来,这时有人跳了上来道:“姑娘别怕,我来救你。”
容锦瑟见状匆忙伸手对着马车里的沈悦颜道:“快跳下去。”
沈悦颜将手递给她,两人牵着手跳下了马车,而马车上那人不知容锦瑟用了银针,他拉起缰绳时那马匹的蹄子高高的扬起,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。
沈悦颜倒在地上,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。
而方才那男人走了过来,关切的问道:“两位姑娘,你们没事吧?”
容锦瑟抬起头看了那男人一眼,然后摇了摇头,起身将沈悦颜扶了起来问:“你没伤着吧?”
沈悦颜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气道:“没事就是被吓着了,幸亏这位公子出手相救,不知公子怎么称呼?”
那人朝着她们行了一礼,温声道:“在下秦初旷。”
“原来是秦公子。”
沈悦颜听他姓秦也没多想,而是对着容锦瑟道:“还好有这位秦公子,要不然我们两个可就死定了。”
容锦瑟笑了笑:“可不是吗。”
说着打量着秦初旷道:“我瞧着公子很是脸生,不是京城人士吧?”
秦初旷道:“在下阳城人士。”
“哦。”
容锦瑟点了点头却是没继续问下去。
秦初旷皱了皱眉,只得开口问道:“不知两位姑娘如何称呼?”
容锦瑟轻嗤了一声,却是不想同他寒暄下去:“秦公子又何必明知顾问呢,我们两人是谁,你难道不清楚?”
秦初旷愣了一下,有些慌神不过片刻他便又稳住了心神笑着道:“姑娘这是何意?”
容锦瑟没说话,她摇着蒲扇走到那匹马前围着它转了一圈,然后在马颈下找到了一枚银钉,她将那银钉拔出道:“公子可是瞧见了,我的马受惊可不是意外而是人为。”
秦初旷不曾想容锦瑟竟如此敏锐,他不动声色的回道:“莫非姑娘是怀疑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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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锦瑟挑了挑眉:“是不是你,一搜便知,公子若是坦荡不知可否让我的人搜一搜身,以证清白?”
秦初旷听着这话脸色有些难看,他暗暗的握了握双手冷声道:“在下好心救人,没想到姑娘竟不领情,不仅如此竟还折辱在下,还有没有天理了?”
容锦瑟道;“秦公子这么激动做什么?你若问心无愧为何不敢让我搜身?怕是做贼心虚吧?这马匹受惊若是意外我自然无话可说,可若是人为那我必要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秦初旷见容锦瑟执意要搜身,他脸色一愠道:“就当在下枉做好人,告辞。”
可容锦瑟岂容他离开,她一挥手,就见豆蔻突然出手朝着秦初旷袭去。
秦初旷一时不察,就听呲的一声他身上的衣袍被人撕破,几枚银钉从衣服里掉落出来。
这时有百姓惊呼起来:“真的是他做的!”
秦初旷大惊,他看着地上的那几枚银钉还有周围的百姓对他的指指点点,这一刻他有一种被人扒光的感觉。
沈悦颜此时才反应过来,指着那秦初旷怒道:“竟然是你做的,真是大胆竟敢谋害当朝郡主和本公主,简直罪不可恕。”
秦初旷听到公主二字浑身一震,他本以为马车里就只有容锦瑟一人这才敢动手,可是谁曾想竟还有一位公主。
容锦瑟满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:“秦公子想学人家英雄救美,只可惜你没这个命。”
她扬着头令下:“抓起来,把他送官交由大理寺处置。”
秦初旷这才反应过来,他忙道:“郡主,我可是你表哥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“表哥?”
容锦瑟觉得好笑:“怕是秦公子弄错了,当日我祖母去世之时,你们秦家怕受我容家牵连可是没有一个人来给她老人家送行。当时我父亲便去了一封信与你们秦家断绝了关系,如今你们秦家又想认回这个亲戚?做梦去吧!”
她一挥衣袖厉声道:“把他带走!”
侍卫一拥而上擒住了那刘秦初旷,将他给押了下去。
沈悦颜见人走远,她气的跺了跺脚道:“这人生的相貌堂堂,没想到一肚子的坏水,我差点就被他给骗了,回宫后我一定告诉父皇,让他好好惩治这个姓秦的。”
容锦瑟不置可否,道:“不过你也太好骗了一些,难怪皇后娘娘把你看的这么紧,就你这个智商就是被人给卖了,还帮人家数钱呢。”
“讨厌。”
沈悦颜作势掐了她一下道:“就你聪明行了吧?不过话回来,你怎么知道是他做的?”
容锦瑟道:“出门的时候我看见了这秦家兄妹,巧的是我前脚刚把他们兄妹赶出府,这后脚我的马车就出了事,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我可不信。这秦初旷想演一出英雄救美获得我的好感,只可惜本郡主可不是三岁的小孩,他那点伎俩还瞒不了我。”
“而且救你的人是我,是我把惊了的马给制服的,你倒好连救命恩人都能认错,真是傻的可以啊。”
沈悦颜:“……”
沈悦颜撇了撇嘴好奇的问道:“你是怎么制服的?”
容锦瑟把胳膊上的宝贝亮了出来:“是这个臂镯,里面有细如毛发的银针,每一根银针上都啐了迷.药,关键的时候用来救命最好了。”
沈悦颜眼睛一亮盯着那个东西问:“这么好的宝贝你从哪弄的?”
容锦瑟有些恍惚,这东西是谁送她的?
她想不起来了,她摇了摇头道:“忘了,可能是我爹留给我防身的吧。”
沈悦颜却是想到了这东西的来历,能被她遗忘的也只有君澜尽了,她叹息一声把她的衣袖拉了下来道:“那你就好好藏着,不要到处显摆了。”
容锦瑟轻嗤问她:“香雪阁还去吗?”
提到香雪阁沈悦颜顿时有了精神道:“去啊,为什么不去?”
说着就拉着容锦瑟走了。
而此时望月楼的二楼,窗前正站着两个人在观望着她们,其中一人穿着一袭黑衣脸上戴着一块银质的面具。
兰云谦看了一眼身旁的黑衣男子道:“她很聪明,自从容将军离京之后她将容家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,别看她表面柔柔弱弱,其实厉害的很。”
黑衣男子一笑:“她长大了。”
兰云谦问道:“你可后悔?”
男人默了默,没有说话,只是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眸中却满是忧伤,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:“没关系。”
这看似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,但兰云谦却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?
他眉梢一动,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道:“我相信你!”
顿了顿他又问:“你打算何时去见她?”
男人望着容锦瑟的身影消失在大街上,眼底满是眷恋:“我不会让她等太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