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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77章旁敲侧击(第1/2页)
杨睿放下茶杯,目光深邃地看向安宁,不答反问:“贫道且问安女士,当初布下此‘七星拱月局’者,可曾告知你,此局……需注意些什么?”他刻意加重了“注意”二字。
安宁眼神闪烁了一下,没有直接回答,反而试探道:“大师以为……需要注意些什么?”她还在做最后的试探,想看看杨睿究竟是真懂,还是只知皮毛。
杨睿心中冷笑,知道不拿出点真东西,镇不住这条成了精的美人鱼。他不再绕弯子,身体微微后靠,目光如电,直视安宁,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,带着一种洞悉天机的力量:
“据贫道所知,这‘七星拱月局’,乃风水奇阵中至为霸道者!非大智慧、大魄力者不敢轻用,亦非宗师巨匠不能布成!其借北斗七星之力,拱卫中天明月,夺天地造化,聚气运于一身!一旦功成,主家鸿运当头,势不可挡,所求无不得!”
他话锋一转,语气陡然变得凝重,如同重锤敲击在安宁心上:“然!此局霸道之处,亦为其致命之殇!七星拱月,借的是星力,耗的是地脉!此阵……有寿!非无穷也!”
他竖起一根手指,目光灼灼:“九为数之极!此局之盛,仅得九年!九年之内,顺风顺水,如日中天!然九年之期一至,星力衰退,地脉反噬,月华蒙尘!届时,非但福泽消散,反有噬主之危!由盛转衰,只在顷刻之间!此乃‘七星拱月’霸道之名由来!当初布阵之人,若非故意留此隐患,便是……力有未逮,未能臻至完美无缺之境!”
安宁的脸色,随着杨睿的话语,一点点变得苍白。她放在膝上的手,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睡袍柔软的丝绸。
安宁的脸色如同打翻的调色盘,震惊、忧虑、困惑交织变幻。杨睿的话,像一把钥匙,精准地捅开了她记忆深处某个被刻意尘封的匣子。郭松陵当初的只言片语,此刻在脑海中骤然清晰,与杨睿的断言严丝合缝地对应上了!
牛老三更是听得目瞪口呆,下巴都快掉下来了。他像看怪物一样偷瞄着杨睿:这小子……真他娘的深藏不露啊!这“七星拱月”的名头自己听都没听过,后面那些什么“噬主”、“大限”的说法,更是闻所未闻!说得跟真的一样!
“大师……您说得太对了!”安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双手下意识地绞紧了睡袍的丝带,“当初郭大师布下这‘七星拱月局’时,确实……确实说过,要在……要在九年之期内,寻访真正的高人来‘解’此局,否则……后果难料!”她眼中闪过一丝被愚弄的愤恨,“这些年我找过不少人,可惜……不是招摇撞骗的混子,就是连门道都摸不着的废物!”她猛地抬头,看向杨睿的目光充满了孤注一掷的希冀,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浮木,“大师您一眼就能洞悉其中玄机,求求您,帮帮我!看能不能把这局……给解了?”
杨睿缓缓摇头,目光扫过客厅里那些看似随意却暗合星宿轨迹的陈设,语气凝重:“解?易如反掌。但这‘七星拱月局’……却是万万解不得的!”
“为什么?!”安宁失声惊问,美目圆睁,充满了不解和恐慌。
杨睿没有直接回答,反而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弧度,转向如坐针毡的牛老三:“徒儿,你跟为师也有些时日了。来,你告诉安女士,此局……为何不能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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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老三浑身一僵,心里瞬间把杨睿骂了个狗血淋头:操!你小子坑我?!老子要知道为什么,还用得着拉你来?!他额角冒汗,脸上却迅速堆起谄媚又苦恼的笑容,搓着手道:“哎哟我的好师傅!您这不是为难徒儿嘛!我要是有您这通天彻地的本事,哪还敢在您面前称徒弟?您老人家就行行好,快指点指点吧!”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朝杨睿飞了个“算你狠”的眼刀。
杨睿心中暗笑:这胖子,见风使舵的本事炉火纯青!他收敛笑意,重新看向安宁,神情肃然:“贫道先前说过,布此霸绝天下的‘七星拱月局’,需一味至关重要的‘药引’!此引非金非玉,乃是——活人的生辰八字!且这八字,需与地脉星力产生深度共鸣。这便是此局只能‘调’不能‘解’的根本!因为历时九年,此阵早已与作为‘药引’之人,气运相连,命格相系!阵盛则人兴,阵衰则人厄,阵若强行瓦解……”他目光如电,直视安宁骤然失色的脸,“则药引之人……必遭反噬,轻则重疾缠身,重则……性命堪忧!”他停顿片刻,声音低沉却无比清晰,“若贫道所料不差,这维系整个‘七星拱月’运转的‘药引’,便是安女士你本人吧?”
安宁的脸瞬间血色尽褪,变得一片惨白!没错,当初郭松陵正是以她的生辰八字为引,推演星位,布局七星!为此,她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,甚至……她不愿再想下去。郭大师当时言语确实隐晦,只强调“需高人解局”,却从未明言这“解”的代价竟是她的性命!如今想来,他那些未尽之言,早已暗示了今日的绝境!难怪他布完局便飘然而去,只留下一句“九年后自有高人应劫而来”……原来这“劫”,便是她自己!
看着安宁脸上变幻不定、最终定格为一片死灰的绝望,杨睿心中微有不忍,放缓了语气:“安女士也不必过于忧心,事情或许……”
“大师不必安慰我了!”安宁苦涩地打断他,声音干涩沙哑,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,“您说的……都对。只是……”她抬起苍白的脸,眼中带着最后一丝困惑和倔强,“您是如何断定……我就是那个‘药引’?这件事……连我老公,不应该是前夫……”她提到“老公”时,眼中掠过刻骨的恨意和一丝难言的屈辱,声音顿住,“……都不知道!”
杨睿敏锐地捕捉到她情绪的波动,心中暗叹一声。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又指向客厅中几处微妙的气场流转节点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洞察力:“贫道若连这点气机牵引都看不透,这几十年的《撼龙经》、《青囊奥语》岂不是白读了?‘药引’之人,气息与阵眼核心交融,如月映湖心,骗不了行家的眼睛。”
“那……大师!”安宁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身体急切地前倾,饱满的胸脯因激动而起伏,睡袍领口下春光乍泄也浑然不觉。她美目中爆发出灼人的光芒,死死锁住杨睿,“您一定有办法……化解这场危机,对不对?求您了!”她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哀求。
杨睿被她那炽热的目光和近在咫尺的诱惑逼得有些招架不住,下意识地移开视线,脑中飞快盘算着对策和……报价。就在此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