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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18章 那你就克服克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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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荟荟想了想,有点为难的说,“好像不太行,爹地妈咪会想我。”
    小十呜呜的叫。
    抱着荟荟亲了亲,“你怎么这么可爱呀?你都要把我可爱死了。”
    荟荟忽然眼睛一亮,“小婶婶回来了。”
    小八笑着走过来。
    荟荟又掏出一张贴纸,递给了小八,“这个是送给小婶婶的。”
    小十说道,“可是你送给你小婶婶的比送给我的要大哎。”
    荟荟:“……”
    抠抠手指,又抠抠脑门,不知所措。
    小八微微一笑,“小十阿姨和你闹着玩的,她人很好,你可以和......
    知意的画被小八小心地夹进日记本里,压在那页春分夜的文字之上。她合上本子,指尖轻轻摩挲着封皮上的紫藤花纹,仿佛能触到时光深处那一缕不肯熄灭的光。
    第二天清晨,霍长亭照例五点起床,在庭院中练完太极便回屋冲了杯热咖啡。他端着杯子走到书房门口,看见小八已经伏案工作,面前摊开的是“素芬纪念馆”全国布点规划图。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红点??云南、贵州、甘肃、广西、河南……每一个都是曾发生过极端家暴案件的乡镇。
    “你又熬夜了。”他轻声说,把咖啡放在她手边。
    小八抬头笑了笑,“睡不着。刚接到阿依嫫电话,她说村里有个姑娘昨晚上逃了出来,被打得满脸是血,躲在山沟里三天才被人发现。她妈妈不敢报警,怕‘坏了名声’。最后是她十岁的妹妹偷偷用村口便民服务站的公共电话打给了‘全民监督哨’热线。”
    霍长亭眉头紧锁:“人现在在哪?”
    “已经被转移到县妇联的临时庇护点。”她声音低下去,“医生说她右耳鼓膜破裂,可能永久失聪。但她最在意的不是这个……她说第一句话是:‘我还能上学吗?’”
    空气忽然凝滞。窗外鸟鸣清脆,而屋内却像压着一层看不见的阴云。
    良久,小八缓缓起身,走到墙边挂起的一幅照片前。那是去年冬天,她在山区走访时拍下的:一个穿旧棉袄的女孩蹲在雪地里写作业,身后是塌了一半的土屋。那时她们还没建村级维权站,女孩的父亲酗酒成性,母亲常年卧床。如今,那户人家已被纳入“重生计划”,女孩上了镇里的重点中学,还加入了学生心理互助小组。
    “我们做得还不够快。”小八背对着他说,“政策落地需要时间,可有些人等不起。”
    霍长亭走过去,从背后轻轻抱住她。“所以你要建一百座馆。”
    她点头,“不止是一百座。我要让每个想逃出来的女人,抬头就能看见希望的坐标。”
    当天上午,霍家长辈基金召开紧急董事会。会议持续了四个小时,最终通过决议:拨款三亿元作为“素芬工程”首期专项资金,用于在全国偏远地区建设纪念馆及配套公益设施。同时成立独立监督委员会,由小八亲自提名五位来自基层妇女组织的代表参与管理。
    消息传出后,舆论再度沸腾。有媒体评论称:“这不仅是慈善,更是一种制度性补位??当公权力尚未抵达之处,民间力量正以温柔而坚定的方式填补空白。”
    然而,并非所有人都为之喝彩。
    就在基金会公告发布的当晚,一份匿名举报信被投递至多家网络平台,标题耸动:《所谓“女权先锋”,不过是靠婚姻上位的投机者》。文中罗列所谓“证据”:小八早年离婚记录、知意生父身份模糊、与霍长亭相识过程“存疑”,甚至捏造她曾在某次演讲中宣称“所有男人都有暴力倾向”。
    文章迅速发酵,部分极端男性群体借机煽动情绪,“反女权联盟”等账号集体转发,配图竟是小八抱着知意的老照片,P上了“骗子”“荡妇”等侮辱性字样。
    小八看到这些时正在“觉醒之家”指导新一批志愿者培训。手机不断震动,群聊炸开锅般滚动。周婷气得当场摔了杯子:“这些人是不是脑子坏了?!我们救的人比他们一辈子见过的都多!”
    赵婉清则冷静些,立刻联系律师团队准备取证维权。阿依嫫发来语音,声音带着怒意:“我们寨子里谁不知道你是真心帮人的?要是谁敢当面这么说你,我就让他尝尝我们彝族的‘罚咒酒’!”
    小八没有回应。她只是默默打开“全民监督哨”后台,调出近三个月的数据报表。
    **新增求助案例:4,872起**
    **成功干预率:91.3%**
    **平均响应时间:6分43秒**
    **由受害者主动发起报警比例:首次突破七成**
    她截图发到姐妹群里,只写了一句:“他们骂得越凶,说明我们踩到了痛处。”
    霍长亭得知此事后,第一时间联系公关团队发布严正声明,随即亲自前往网信办递交材料,要求追查恶意账号源头。与此同时,霍氏集团宣布全面终止与任何传播性别歧视内容平台的合作关系,并启动“清朗网络?守护她声”专项基金,资助女性自媒体人开展反污名化宣传。
    风波未平,另一条新闻悄然浮现。
    陈宇父亲因涉嫌行贿罪被正式批捕,其名下多家医疗科技公司被列入经营异常名录。而陈宇本人,则出现在西南某精神康复中心的住院名单中。据知情人士透露,他入院前曾多次出现幻觉,反复念叨“她回来了”“她们都在看着我”,甚至试图撕毁墙上所有镜子,声称“里面的女人不是死就是恨我”。
    有人在他病房抽屉里发现一本写满笔记的日记,其中一页赫然写着:
    >“控制不是爱,可我没有学会别的表达方式。
    >我以为让她听话就是保护她,
    >却忘了问她疼不疼。”
    >
    >……
    >“如果重来一次,我能不能不说‘你错了’,而是说‘对不起’?”
    这份日记后来被转交至心理学研究机构,成为“施暴者心理机制分析”的重要样本。但更多人关注的,是一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崩塌的模样。
    清明节那天,小八带着知意去了城郊公墓。
    她没有去自己的家族墓区,而是走向一片不起眼的小山坡。那里立着一块朴素石碑,上面刻着一行字:
    >**“纪念所有未留下姓名的她”**
    这是“觉醒之家”三年前设立的集体纪念碑,每年都有无数受助女性前来献花。今天也不例外。各色鲜花堆满了碑前,卡片上写着:“妈妈,我考上公务员了。”“阿姨,我和孩子搬进新房子了。”“姐姐,我今天第一次对自己笑了。”
    知意蹲下来,小心翼翼放下一束紫藤花。
    “妈妈,这里为什么没有名字?”她仰头问。
    “因为她们的名字,曾经被人抹掉了。”小八蹲下身,握住女儿的手,“就像风中的灰烬,散了就找不回来。但我们记得她们存在过,这就够了。”
    母女俩静静站了一会儿。远处传来钟声,悠远绵长。
    回家路上,小八接到全国人大法工委来电,邀请她参与修订草案的专家听证会。对方特别提到,新增条款中关于“儿童作为家暴见证者应纳入保护范围”的建议,正是源于她提交的一份调研报告??数据显示,超过六成目睹家暴的未成年人会出现严重心理创伤,且成年后重复暴力的概率显著升高。
    “您提出的‘家庭暴力目击证人制度’很有前瞻性。”工作人员语气诚恳,“我们希望您能在听证会上详细阐述。”
    挂掉电话,小8陷入沉思。
    当晚,她翻出当年的心理咨询记录本。那些泛黄的纸页上,仍残留着自己颤抖的笔迹:
    >“我害怕关门的声音。”
    >“我觉得知意不喜欢我,因为她总在我做饭时盯着门口看。”
    >“有时候我会梦到他又来了,然后我就醒过来,发现自己紧紧掐着枕头。”
    她一页页读下去,心口发紧。但这一次,她没有合上本子,而是拿出新的笔记本,开始撰写听证会发言稿。
    三天后,在庄严的人民大会堂侧厅,她站在话筒前,面对数十位立法专家和政府官员,平静开口:
    “各位老师,我想讲一个故事。主角不是我,也不是某个具体的受害者,而是一个小女孩。她五岁那年,第一次学会判断爸爸什么时候会打妈妈??只要他回家脱鞋特别慢,或者冰箱里剩菜没吃完,他就一定会发脾气。于是她发明了一个‘安全程序’: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,就立刻钻进衣柜,捂住耳朵,闭上眼睛,数到一百。她说,只要数完,天就会亮。”
    台下鸦雀无声。
    “这位女孩今年十二岁,成绩优异,性格开朗,没人知道她的秘密。直到去年,学校心理老师做例行筛查,她在一个绘画测试中画了一扇锁着的门,门外站着高大的影子,门内是一只蜷缩的小猫。老师追问之下,她才哭着说出真相。”
    她停顿片刻,目光坚定。
    “法律可以禁止殴打、辱骂、限制人身自由,但它是否意识到,每一次暴力发生时,房间里第三个、第四个甚至第五个沉默的灵魂,也在承受摧残?我们的孩子不是‘旁观者’,他们是受害者。他们听见的每一句咒骂,看见的每一次挥拳,都会在大脑里刻下永不磨灭的伤痕。”
    她举起手中的文件:“因此我呼吁,将‘未成年人目睹家暴’明确列为家庭暴力的一种表现形式,赋予其同等法律后果。这意味着,即使孩子没有直接受伤,只要证明其长期处于暴力环境中,即可申请紧急庇护、心理干预、监护权变更等救济措施。更重要的是??我们要教会孩子们:你不需要数到一百才能安全,你可以现在就喊出来,有人会来。”
    掌声如潮水般涌起。
    会后,多位委员主动与她交流,纷纷表示支持该条款入法。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握着她的手说:“小姑娘,你让我们看到了法律不该忽略的角落。”
    与此同时,“素芬纪念馆”第二馆在贵州落成。不同于云南的山野风格,这座馆由当地苗族妇女亲手用夯土与竹材建造,外形如同一只展翅的蝴蝶。馆内依旧没有雕塑,只有二十四台老式录音机整齐排列,访客戴上耳机,便能听见不同方言诉说的故事。
    开馆当日,一位七十岁的苗族奶奶颤巍巍走进来,听完一段侗语录音后突然跪倒在地,嚎啕大哭。原来那是她三十年前被迫改嫁时被迫烧毁的情书内容,竟被女儿偷偷录下保存至今。老人哽咽着说:“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见他的声音了……可我现在不怕了。”
    这一幕被记者拍下,传上网后感动千万网友。有人留言:“原来纪念馆不只是纪念死亡,更是庆祝重生。”
    春末的一个傍晚,小八独自回到最初创办“觉醒之家”的那间旧公寓。房子早已腾空,即将拆除改建社区服务中心。她站在斑驳的走廊里,指尖抚过墙上的划痕??那是某次深夜,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用指甲抠出来的求救信号。
    手机响了。
    是霍老爷子。
    “丫头,我在楼下。”他说,“上来看看你。”
    她愣住,随即快步下楼。老人坐在轮椅上,由秘书推着,身上披着一件深灰色呢子大衣,神情温和。
    “您怎么来了?”
    “答应过要来看你工作的起点。”他抬头望着这栋老旧的居民楼,“很普通的地方,对吧?可伟大的事,往往都从这样的地方开始。”
    两人一起走上三楼,推开那扇熟悉的铁门。
    屋里空荡荡的,只剩一张瘸腿的桌子和几把椅子。阳光斜照进来,灰尘在光柱中飞舞。
    霍老爷子缓缓摘下帽子,轻声道:“你知道吗?我年轻时也见过类似的房子。那是六十年代,我妹妹被人打得差点丧命,家里却逼她忍耐。她最后跳了井。那时候没有‘觉醒之家’,没有一键报警,甚至连‘家暴’这个词都没有。人们只会说:‘女人嘛,哪有不挨打的?’”
    小八怔住。
    “所以我一直反对长亭插手你的事。”他看向她,“不是我不愿帮他,而是我太清楚这条路有多难走。可后来我发现,你做的事,比我妹妹当年勇敢得多。你不只是自救,你还点燃了火把,照亮了别人的路。”
    他伸出手,掌心躺着一枚老旧的铜钥匙。
    “这是我妹妹房间的钥匙,几十年没打开过了。现在,我想把它交给你。”
    小八双手接过,指尖微颤。
    “用它开启更多的门吧。”老人微笑,“包括那些锁住人心的门。”
    夜色渐浓,霍长亭来接父亲。临走前,老爷子回头看了她一眼:“下次见面,我想听听孩子们的声音。让他们也说话,好不好?”
    小八用力点头。
    那一晚,她再次提笔,在日记本空白页写下:
    >**“今天我们谈受害者,明天我们要谈孩子;
    >今天我们建纪念馆,未来我们要改写教科书。
    >暴力不会一夜消失,但只要还有一个声音愿意说出来,
    >就说明光还没有输。”**
    窗外,春风依旧拂过城市,穿过巷陌,掠过千家万户的窗棂。
    某户人家的孩子正搂着妈妈入睡,嘴角含笑。
    他知道,今晚不会再有争吵声响起。
    因为他按下了床头那个小小的红色按钮??
    那是“全民监督哨”为试点家庭安装的智能预警装置。
    系统已自动记录环境异常音,并向社区网格员发送提醒。
    五分钟内,身穿制服的社工便会登门巡查。
    而在遥远的西北小镇,“素芬纪念馆”第三馆的地基正在浇筑。
    村民们哼着新编的小调,一铲一铲将混凝土倒入模具。
    歌声飞扬:
    >“从前月亮照破窗,
    >如今光照青砖墙。
    >不求菩萨降慈悲,
    >自己点亮一盏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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