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俄国一方也不好受,打了一天两夜斯捷潘?赫鲁廖夫才发现原来自己刚刚错过了一战而胜的最佳时机。
斯捷潘?赫鲁廖夫觉得如果自己没有上头和眼前这支奥斯曼军队死磕的话,直接率领主力进攻托普卡帕宫说不定战争...
“陛下,波西米亚的局势已经初步稳定,但捷克民族主义者仍不死心,他们似乎在酝酿新一轮的抗议。”一位身穿深色军服的官员低声说道,手中拿着一份密报。
弗兰茨坐在帝国议会大厅的主位上,目光冷峻地扫了一眼那位官员,随后轻轻点头:“继续说。”
“他们似乎在联合一些德意志自由派,试图以‘民族自决’的名义,向帝国施压,要求给予波西米亚更大的自治权,甚至……”官员顿了顿,语气有些迟疑,“甚至有人在私下里讨论是否可以借助外部势力??比如普鲁士。”
大厅内的空气瞬间凝固。
弗兰茨没有说话,只是缓缓地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口气,抿了一口。他的动作很慢,仿佛是在享受这一刻的寂静。
“普鲁士?”他终于开口了,声音低沉而平静,“他们难道忘了,上次是谁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的?”
官员不敢接话。
“不必担心,”弗兰茨放下茶杯,眼神中闪过一丝讥讽,“他们想要玩民族主义的游戏?很好,那就让他们玩个够。”
他站起身来,走到窗边,望着维也纳清晨的雾气,语气忽然变得冷酷:“告诉内政部,允许他们集会,允许他们演讲,允许他们发表文章。让他们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,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。”
他转过身来,嘴角微微上扬:“然后,一个一个地抓。”
大厅内的官员们对视一眼,心中都明白,皇帝这是要钓鱼执法。
“但是陛下,”一位年长的大臣迟疑地开口,“如果我们放任他们组织集会,恐怕会引发更大的骚乱,甚至……”
“甚至会演变成1848年那样的局面?”弗兰茨打断了他,冷笑一声,“1848年我们是被动应对,现在?我们是主动设局。”
他走回座位,目光如刀:“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要在波西米亚推行农业扶植政策?为什么要在农村地区大规模建设基础设施?为什么要在德意志移民中优先安排土地?”
他环视一圈,继续说道:“因为我早就知道,民族主义的火,从来不是靠镇压就能扑灭的。真正能熄灭它的,是利益,是现实,是生活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渐渐低沉:“捷克民族主义者以为自己是波西米亚的主人,但他们忘了,真正的主人是农民。而农民,谁给他们饭吃,谁就是他们的王。”
大厅内一片沉默。
“陛下,那旅游业的项目……”一位负责经济事务的大臣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照旧推进。”弗兰茨淡淡地说,“让英国人来体验一下英国工厂的生活,让他们看看,所谓的自由资本主义,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当然,要签免责声明,体验期不超过八个月。毕竟,我可不想他们回来之后,控诉我们‘虐待游客’。”
几位大臣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。
“陛下英明。”那位年长的大臣终于开口,“不过,关于移民政策,是否需要进一步收紧?毕竟现在有大量德意志移民涌入波西米亚,可能会引发新的矛盾。”
“不。”弗兰茨摇头,“让他们来,越多越好。捷克民族主义者不是想要‘民族自决’吗?好啊,那就让他们看看,当德意志人占据多数的时候,他们还能不能‘自决’。”
他冷冷一笑:“波西米亚从来就不是一个单一民族的国家,它是一个多民族的帝国行省。而我,不允许任何人把它撕裂。”
大厅内再次陷入沉默。
“另外,”弗兰茨忽然补充道,“关于那些试图鼓吹英国制度的人,不要轻举妄动。让他们继续发声,继续写文章,继续演讲。我们要做的,是让他们自己暴露自己的荒谬。”
他站起身来,走向门口,语气坚定:“真正的改革,不是靠口号,不是靠民族主义,而是靠制度,靠经济,靠民生。我要让奥地利成为一个真正的现代化国家,而不是一个被民族主义撕裂的废墟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大厅内,官员们久久不语。
“皇帝陛下……真是深不可测。”那位年长的大臣低声说道。
“是啊,”另一位官员点头,“他不是在镇压民族主义,而是在用现实摧毁它。”
“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。”有人低声补充。
弗兰茨回到书房,坐在书桌前,拿起一份刚刚送来的报告。
“德意志移民已突破十万,预计年底将达到十五万。捷克民族主义者在波西米亚的影响力持续下降,尤其在农村地区,几乎被边缘化。”
他微微一笑,将报告放在一旁。
“你们以为自己在推动历史,其实……你们只是历史的燃料。”
他拿起羽毛笔,开始写信。
“亲爱的威廉王子,感谢你对奥地利的友好访问。关于你提出的合作建议,我非常感兴趣。不过在此之前,我想邀请你来波西米亚,亲自体验一下我们的‘英国工厂旅游项目’。我相信,这将是一次……难忘的经历。”
他放下笔,望向窗外。
“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
??
与此同时,在波西米亚的布拉格,一场秘密集会正在进行。
“我们必须采取行动!”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激动地说道,“皇帝已经关闭了转种族的窗口,我们已经无法合法地争取权利!”
“是啊,”另一位年轻人附和,“他还在农村地区大规模扶植德意志移民,我们的影响力正在被一点点削弱。”
“但我们还有机会!”第三位中年男子站起身来,“只要我们联合普鲁士,就可以向帝国施压,迫使皇帝让步。”
“你们疯了吗?”一名年长的学者冷冷地开口,“普鲁士?你们忘了上次战争是谁赢了吗?你们以为皇帝会容忍这种背叛?”
“皇帝?”那位黑袍男子冷笑,“他不过是个独裁者,打着改革的旗号,实际上只是在巩固自己的权力。”
“你们不懂。”年长的学者叹了口气,“你们以为民族主义是一面旗帜,可以随意挥舞。但你们不知道的是,皇帝已经布好了陷阱,就等着你们跳进去。”
“我们不会退缩!”黑袍男子怒吼,“我们是捷克人,我们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!”
“你们不会有命决定。”年长的学者低声说,“因为皇帝,从来不会给叛徒第二次机会。”
屋内陷入沉默。
而窗外,夜色如墨,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“陛下,布拉格那边的集会已经持续三天了。”内政大臣站在书房门口,小心翼翼地汇报,“他们正在组织一次大规模的示威游行,口号是‘波西米亚自治’和‘民族自决’。”
弗兰茨坐在书桌前,手中拿着一封来自伦敦的信件,头也不抬地说道:“让他们游行。”
内政大臣一愣:“可是……陛下,这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,其他省份的民族主义者也会效仿。”
“那就让他们效仿。”弗兰茨淡淡地说,“让他们都跳出来,我正好一网打尽。”
他抬起头,目光锐利:“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波西米亚推行农业扶植政策?为什么要在农村地区大规模建设基础设施?为什么要在德意志移民中优先安排土地?”
他站起身来,走到窗边,望着远处的维也纳森林:“捷克民族主义者以为自己是波西米亚的主人,但他们忘了,真正的主人是农民。而农民,谁给他们饭吃,谁就是他们的王。”
内政大臣沉默了片刻,低声问道:“那关于旅游业的项目,是否继续推进?”
“当然。”弗兰茨点头,“让英国人来体验一下英国工厂的生活,让他们看看,所谓的自由资本主义,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不过要签免责声明,体验期不超过八个月。我可不想他们回来之后,控诉我们‘虐待游客’。”
内政大臣忍不住笑了:“是,陛下。”
“另外,”弗兰茨忽然说道,“关于那些试图鼓吹英国制度的人,不要轻举妄动。让他们继续发声,继续写文章,继续演讲。我们要做的,是让他们自己暴露自己的荒谬。”
他冷冷一笑:“真正的改革,不是靠口号,不是靠民族主义,而是靠制度,靠经济,靠民生。我要让奥地利成为一个真正的现代化国家,而不是一个被民族主义撕裂的废墟。”
内政大臣点头:“是,陛下。”
“你下去吧。”弗兰茨挥了挥手,“让情报部门继续盯着布拉格,我倒要看看,谁会第一个跳出来。”
内政大臣恭敬地行礼,退了出去。
书房内,只剩下弗兰茨一个人。
他拿起笔,在信纸上写下:“亲爱的威廉王子,感谢你对奥地利的友好访问。关于你提出的合作建议,我非常感兴趣。不过在此之前,我想邀请你来波西米亚,亲自体验一下我们的‘英国工厂旅游项目’。我相信,这将是一次……难忘的经历。”
他放下笔,望向窗外。
“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
??
与此同时,在布拉格的一间密室中,几位捷克民族主义者正激烈地讨论着下一步的行动。
“我们必须采取行动!”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激动地说道,“皇帝已经关闭了转种族的窗口,我们已经无法合法地争取权利!”
“是啊,”另一位年轻人附和,“他还在农村地区大规模扶植德意志移民,我们的影响力正在被一点点削弱。”
“但我们还有机会!”第三位中年男子站起身来,“只要我们联合普鲁士,就可以向帝国施压,迫使皇帝让步。”
“你们疯了吗?”一名年长的学者冷冷地开口,“普鲁士?你们忘了上次战争是谁赢了吗?你们以为皇帝会容忍这种背叛?”
“皇帝?”黑袍男子冷笑,“他不过是个独裁者,打着改革的旗号,实际上只是在巩固自己的权力。”
“你们不懂。”年长的学者叹了口气,“你们以为民族主义是一面旗帜,可以随意挥舞。但你们不知道的是,皇帝已经布好了陷阱,就等着你们跳进去。”
“我们不会退缩!”黑袍男子怒吼,“我们是捷克人,我们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!”
“你们不会有命决定。”年长的学者低声说,“因为皇帝,从来不会给叛徒第二次机会。”
屋内陷入沉默。
而窗外,夜色如墨,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??
几天后,布拉格的街头果然爆发了大规模的示威游行。
捷克民族主义者高举标语,高喊口号,要求“民族自决”和“波西米亚自治”。
然而,他们并没有意识到,这一切都在弗兰茨的掌控之中。
皇帝早已下令,让军队和警察按兵不动,任由示威者尽情表演。
“让他们跳。”弗兰茨在书房中冷笑,“跳得越高,摔得越惨。”
果然,示威活动很快演变成了暴力冲突。
一些激进分子开始攻击警察局、焚烧政府大楼,甚至试图冲击市政厅。
而就在这时,皇帝终于下令??
“抓。”
一场雷霆行动迅速展开,数百名示威者被当场逮捕,其中包括那些鼓吹民族主义的领袖。
与此同时,皇帝发布了一道新的法令??
“凡煽动分裂、破坏帝国统一者,一律流放殖民地,终身不得返回。”
这道法令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了民族主义者的头上。
“皇帝……不是在镇压,而是在清除。”一位被关押在监狱中的民族主义者喃喃自语。
而另一边,布拉格的街头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德意志移民们继续在工厂中工作,农民们继续在田地里劳作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“这才是真正的波西米亚。”弗兰茨站在维也纳的阳台上,俯瞰着远方,“不是靠民族主义维系的,而是靠经济、民生和制度。”
他微微一笑,心中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。
“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